是。”说着眯起眼,道:“他问起锋儿不曾?”
徐雯道:“没呢,哎说,你俩咋都将那猪疯挂嘴边呢,他究竟是个啥人物这……”
朱棣忙笑道:“没没没,爱妃……”说着便伸手去扳徐雯肩膀。
徐雯尖叫道:“还没说完……”旋即两脚乱蹬,被朱棣按在床上。
云起躺在床上,嘴角带着微笑,辗转反侧,那房间分为内外两室,云起睡在内间,脚炉,锦被等应俱全。三保则睡在外间。
“三保你冷不?”云起问道。
三保坐起身,不安道:“舅爷冷?这去把炉子生旺。”
“不不。”云起忙道:“你睡,看你被子少,就白问问。”
三保躺下,笑道:“服侍舅爷比起王府里旁差使,直是好到天边去。况且小……”
“说‘’就可以。”云起道:“今儿谢谢你啊。”
三保扑哧笑,答道:“本就不知舅爷上哪去,打死也说不出来。”
云起笑笑,转身面朝帐子顶,闭上双眼,伸手摸着心口麒麟玉佩。
那时忽听院外极轻“嗒”声,三保瞬间有所察觉,伸手到枕下,刀出鞘声响。
云起闭着眼道:“别慌,是……嗯,认识。三保你还会用刀?”
三保极低声答道:“是回人。”
云起道:“你看看,是高个子不?”
三保将短弯刀藏在袖中,探头到窗边看眼,道:“是府里朱锋,舅爷认识?”
云起略诧道:“你也知道他?”
三保答道:“他今年刚到府里,跟着王爷办事。”
云起“嗯”声,道:“三保,你……先出去会儿成不?让他进来。”
三保应,将弯刀收起,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出院外。
拓跋锋半身白衣胜雪,左肩却被信差鲜血染得紫黑,躬身站在井边打水,见三保行出院外,漠然看他眼,不作声。
三保戒备地看着拓跋锋,走到旁,自寻个位置坐下。
拓跋锋提桶水,脱下武斗袍与里衣裤,浸在桶里,继而朝花园里泼。
云起听见房外泼水声,略蹙眉头。
拓跋锋又提桶水,照胸膛浇下,来回几次,冲干净身上血迹,侧头在手臂上闻闻,这才赤着身子,推门进房。
拓跋锋毛手毛脚地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摸。
“?”
被子下还有层被子。
“……”
“信给姐夫?”云起闭着眼,笑道。
拓跋锋吓跳,云起睁开眼,道:“咋这害怕。”
拓跋锋道:“还嗅得到?方才你说话……与王妃好像……”说着又掀掀云起身上被子,道:“怎盖这多?”
云起无奈道:“姐让盖。”
“……”
拓跋锋赤条条地钻进被窝,吁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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