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寒光无声无息从袖底飞出,紧接着声呜咽,只猎犬头颅打着旋飞出老远,断颈中鲜血狂喷!
众侍卫齐声大叫,此刻方看清那袖中暗器乃是柄刻刀,刻刀柄上以根极细冰蚕丝相连。
苏婉容随手扯,刻刀回掌,若无其事道:“既是没搜完,劳驾先去别家。”
“你!”那侍卫头子勃然大怒道:“好大胆子!”
苏婉容道:“怎?”说毕白玉般指尖捏着那印刀,朝着陽光晃晃,寒光闪烁,苏婉容悠然道:“此刀刻过传国玉玺,现拿来杀几只狗又怎?”
若是拼着性命不要,拥而上,要制服这女人自是不难,然而谁冲在最前,势必身首异处,时间谁也不敢触蒋夫人霉头,侍卫们面面相觑,拿不出个法子来。
苏婉容冷冷道:“要搜蒋府,先去请尚方宝剑来,有御旨也成,若都没有,恕婉容不奉陪。爹娘养你们不容易,小哥们。”说毕正要转身回府,朱棣不知是留是走,救星终于到。
“锦衣卫奉旨公干!无关人等,应退避!”云起遥遥喊道。
云起领着十余名锦衣卫穿过四胡同,锦衣卫们见蒋瓛府前被人气势汹汹围着,瞬间个个炸毛。
“哪里来狗畜生——!”荣庆当即便石破天惊发出大吼。
“慢慢慢……”云起忙喝止。
那时午门卫见势头不好,忙朝后退避,荣庆等锦衣卫怒火难遏,蒋瓛乃是前任锦衣卫正使,被围府无异于爹娘蒙羞,瞬时再无人顾得云起命令,十余人抽出腰畔绣春刀,纵马奔过大半条胡同,纷纷发得声喊,朝府前侍卫冲杀而去。
这可苦缉拿钦犯宫廷侍卫们,再不走势必演变为场火拼,谁敢与锦衣卫做对?霎那间人嘶狗吠,屁滚尿流地逃得不见踪影。
荣庆仍不肯罢休,追出胡同外去,云起翻身下马,走进府内,见蒋府未曾遭殃,苏婉容于大门前亭亭玉立,方松口气。
“师娘好,师父呢?”云起手握尚方宝剑,抱拳躬身。
苏婉容柔声道:“你师父回家去。”
云起见朱棣笑嘻嘻站在旁,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开口,拓跋锋定是逃到此处来。
苏婉容却是善解人意,只道:“徒弟儿也是来搜府里?”
云起道:“是。”
苏婉容抬手甩云起耳光,“啪”声将朱棣吓个惨,只见云起侧脸上登时留五个手指印。
“进来吧。”苏婉容漫不经心,转身回府,又道:“燕王慢走,不送。”
云起与朱棣交换个眼色,这才跟着苏婉容入内。
“知道师娘为啥打你?”
云起跟在苏婉容身后,低声道:“师娘,徒儿也是没法,本以为师哥会躲开,想让他快点走……那伤碍事不?”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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