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便送咱这大院里来……”
云起笑道:“没听错罢,谁家公子爷这大派头?”
荣庆拾掇半晌,端个玉碗过来,放在云起手旁茶几上。碗内盛半碗冰,冰上堆满晶莹果肉。
云起惊道:“荔枝?!”
荣庆道:“你那王爷姐夫,傍晚着人送二十筐,见你与老跋没回,便自做主,分与弟兄们先吃,只留得两筐。”
云起唏嘘道:“吃就是,都托口福啊,惦记着。”
众侍卫哄笑道:“那是自然。”
云起馋虫起,也不顾洗手,便去抓来吃,拓跋锋抽抽鼻子,醒。
拓跋锋迷迷糊糊道:“也给师兄吃点,什果子?”
“狗鼻子咋这般灵呢?”云起笑道,随手喂几颗给拓跋锋,又吩咐道:“荣庆,你现封筐,外面寻个小太监,捧给皇孙送去。”
荣庆道:“仁德殿遣人来寻你晚上,三番五次打听着,你约皇孙不曾?”
云起答道:“没约,那待会有人来,再顺路捎去就是。来来!都凑过来,同乐呵。”
侍卫们笑着搬竹椅,围到处,众人或吃水果,或饮清茶,闲聊数句,荣庆攀枝木芙蓉,道:“传花玩,到谁手里,须得应个景,说说那小时候青梅竹马事,成不?”
侍卫们纷纷叫好,便设闹席,拍起竹几,花在少年郎手中传来传去。
停在手中时,那得花侍卫,便饶有趣味讲述起少年情事,时而引得众人轰笑,喝彩,时而博得几声唏嘘。
锦衣卫选俱是官家少爷、将门子弟;十三岁入蒋瓛麾下,习武四至五年。
当朝十三少年大有谈婚论嫁之辈,对情之道,亦是早窥。谈来谈去,无非是哪家小姐知书识礼,善吟诗作对,通古博今之事。
又有人言女子无才便是德,女红刺绣之巧方是正经,于是被五六人运足内力,纸扇拍来拍去,成滚球。
少顷那花传到云起手中,声便停。
云起道:“自小便是孤儿,送进宫里来呆着,哪有甚青梅竹马……莫趁机作弄老子,换人换人!”
众人大声喧哗不依,又有人道:“老跋呢?你二人坐在处,让他说让他说。”
拓跋锋醉醺醺道:“嗯……竹马成双。”
云起挥扇赶人道:“没醒酒呢,休要听他胡诌。”
众侍卫笑个不停,云起想想,莞尔道:“青梅没有,竹马倒是天天混骑,可惜俱是兄弟情分,不应景儿。”
拓跋锋耳朵动动,睁开醉得发红双眼,道:“有啥情分都说说。那果子好吃,再给吃个。”
云起喂拓跋锋颗荔枝,将微凉手搭在其阵阵发热耳上,道:“当年与老跋在皇宫校场里习武,小孩儿成日便在场外呆呆望着,你们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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