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
。”地下研究室内，研究员们见任冲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挣扎。
“现实干涉，快！给他施加电流解围！”
周昇手臂上贴着
电极开始通电，周昇顿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余皓站在水泥屋中，怔怔看着黑暗自己。
“你又出现。”余皓端详他，诧异道，“什
时候回来？”
黑暗余皓坐在炭炉前，双手烤着火，说：“每
次，在你质疑自己时候。
是永远不会消失。”
“不想你消失，”余皓说，“也知道那不可能。”
“你想去找周昇？”黑暗余皓缓缓道，“你救得他？就凭你？”
余皓环顾四周，进来门已经关上，此刻他精神世界里，仿佛只剩下这间小小屋子。
“当你来到这儿时候，”黑暗余皓又说，“证明你已经快要死，还想去哪儿？”
“懂。”余皓说，“可哪怕只有点机会，也不会放弃。”
黑暗余皓冷笑，余皓又说：“来吧，回到身上来。”
黑暗余皓睁大双眼，顿时愣住，余皓说：“现在需要你帮助，替开门。”
“从这里再往下走，”黑暗余皓说，“也许就再也回不来。”
“来。”余皓笑道，“不怕。”
黑暗余皓沉默，余皓只耐心地等待着，最后，他黑暗自起身，走向余皓，余皓朝他张开手臂，两人瞬间闪，合而为。
水泥屋中，道闪光掠过，现出又扇门，余皓走上前去，就像上次与周昇起推开这扇门瞬间，离开潜意识，刷然进入更深层意识空间中。
犹如宇宙星空幻化而出，在那门外，出现棵闪烁着强光巨树！余皓出现在其中片树叶上，身周依然绽放着保护他那层光芒。
“成功！”余皓道，“成功！”
但没有任何人来分享他喜悦，余皓沿着树叶快步跑向叶茎，再跑向枝杈，四处寻找，自言自语道：“接下来是寻找周昇梦……是哪片呢？”
远方树干顶部，出现道亮光。
余皓：“……”
余皓下意识地转身，朝那亮光奔跑而去。
“好冷……”余皓感觉到，这里相比记忆废墟更深世界里，有种穿透肌肤、血液甚至骨骼寒意，只有朝着亮光奔跑，才稍稍好过些。
他边跑，边寻找枝杈上也许会是周昇世界，无数叶子正在这巨大世界之树上飘零，落入虚空，彻底消失，又有新嫩叶朝着高处落下阳光缓慢生长。
他知道周昇潜意识里，关于死亡体验是哪段——那是他小时候捡到金乌轮时，曾经溺水而产生幻觉。如果找到那片树叶，也许就能进入周昇梦，他会从水底出现。可是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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