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又何必问?”余皓说,“现在你上级,对们是什态度?”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你。”黄霆说,“你只能相信,会尽力保护你们。”
“谢谢。”余皓答道。
“不客气。”黄霆说,“根据你猜测,会不会在你不知情……”
余皓却说:“不过这件事也是你帮们捅出去。”
黄霆正色道:“你认为如果选择不追查,你们入梦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发现?余皓同学,你已经步入社会,不再是小孩。”
余皓沉默不语,拿过遥控器,把PPT翻来翻去,停留在他们过往取证照片上,寻找机会回去前面,看第二页英文分析报告。
黄霆道:“那,们来解决最后个问题,时间也不早,不要乱翻,余皓。”
余皓便没有再翻,侧头看黄霆,黄霆说:“还是那个问题,周昇会不会在你不知情情况下,进入过别人梦里?”
余皓答道:“不可能,他要是去别人梦,定会告诉。”
黄霆道:“这是你们约定?他在事务所表现相当突出,有些目标行踪,不是那容易掌握。”
余皓反问道:“事务所是你安排其中步对不?他们也知道金乌轮秘密?还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黄霆随口道,“具体涉密人员不能告诉你。”
余皓:“事务所是秦国栋开,他和任冲、赵梁是什关系?”
“前同事关系。”黄霆起身,说,“送你回去?小傅到北京,你不和他打个招呼?”
余皓:“???”
余皓放下手机有段时间,赶紧察看,见傅立群给他发消息没得到回复,又在群里问声,周昇回答余皓与黄霆在吃饭,陈烨凯便问要不要去他那里住。欧启航则在问要不要去接他,傅立群最后回是去余皓单位等他。
傅立群没有他们家钥匙,原本定明天到北京,没想到却是今晚来。去年他给余皓邮过快递,余皓留报社地址,现在金伟诚应该还在报社里值班。
余皓说:“去单位接他。”
“行。”黄霆说,“走,过段时间,如果研究没有结果,也许会带你去看看……金乌轮,是这叫吧?”
余皓道:“你应该直接找周昇,也没法开启金乌轮。”
黄霆答道:“找周昇得到结论,远远没有和你单独沟通来得简单。如果你想保护他,按这个路线明显最安全。”
黄霆换件羽绒风衣,外头已经很冷,上车时他咳两声,递给余皓头盔。
“你要相信,”黄霆说,“最不希望你们遭遇危险人是,只希望切仍然处于可控范围内。”
“最后个问题。”余皓拿着头盔,朝黄霆问,“你房间小冰箱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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