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他早就原谅
，只怕看那封信。”陈烨凯出神地说，“就会在未来
日子里，原谅自己。”
“去看看吧。”周昇说，“现在已经不是你
个人事儿。”
陈烨凯说：“想，不配得到救赎，但在这生最后天里，才会去读那封信……”
周昇沉默片刻，答道：“其实直以来，惩罚你都是你自己。”
陈烨凯说：“对，只有这样，觉得才能活下来。”
周昇莫名地看陈烨凯眼，说：“四年，这还不够？”
“不够。”陈烨凯答道，“远远不够。”
就在此时，整个世界再次震动起来，周昇与陈烨凯抬头。
“是不是得醒？”陈烨凯朝周昇道。
周昇没有回答，顷刻间睁开双眼，被弹出陈烨凯梦境。
“余皓！”周昇翻身，过去另张床上看余皓，拍拍余皓脸，余皓也醒。
“谢天谢地。”周昇马上抱住他，顺手摸摸他头，余皓说：“没事……”
余皓醒来以后被周昇抱，心脏顿时通通地跳，两人坐在床上，周昇看表——半夜三点。
“他到纽约。”周昇说，“睡十个小时，真长啊，你那边情况怎
样？”
“不用着急，你们抵达前，应该都没事。”余皓答道，并朝周昇描述轮回井前情况，以及自己所看见龙生。
“没有图腾？”周昇皱眉道，“怎可能？”
余皓确实没看见图腾，但就在最后，他被羽蛇神困住，只要自己别乱来或刺激中川龙生，暂时来说应该仍是安全。
周昇抱着胳膊，盘膝坐在床脚，想会儿，说：“有两个可能，、图腾在井里；二、图腾就是龙生。”
“你真聪明！”换余皓，就想不出什图腾是龙生这种念头。
周昇又恼火而烦躁地说：“凯凯梦境真是太难闯。”
余皓说：“在你去过梦里头算很难吗？”
想也知道，般人梦里不会出现什奇琴伊察这种远到天边地方，也不会出现什美洲豹之类野兽，更不会有枪，陈烨凯不仅读万卷书还行万里路，这梦想必比寻常人更大更广阔。
“其实在认识你之前，从来没有真正闯过谁梦境，到图腾面前去。”周昇想许久，最后说，“大多都半途放弃。”
“怎可能？”余皓惊讶道。
余皓直以为周昇去过为数众多人梦，没有千也有八百，否则不会知道这多梦境与现实联系。周昇却解释道：“许多梦只是出自好奇，穿梭进去看看，还有不少梦，里面肆虐黑暗都太强大，想改变他们，但大多都半途而废……”
“……通常现实里人只要略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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