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他本想说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也是这切帮凶,你对坭坭造成伤害,不比施梁小。”然而话在嘴边打个转,事已至此,再刺激她也没什意义。
“算吧。”余皓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再节外生枝地说过激话:“只希望你那战胜父母之爱懦弱,能不要再去伤害坭坭。”
“你不知道……”施坭妈妈声音发着抖:“试过,他不仅打,还威胁要杀坭坭……”
“所以呢?”余皓冷静地说:“你就屈服?”
“能怎办?”施坭母亲哭起来,说:“甚至想过去死,骨子里就是个懦弱女人……可能只有死,你们才不会再骂。”
听到这话时,余皓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想过用这懦弱方式来逃避活着,归根到底,他也没多少资格去批判施坭母亲,也许在这世界上,唯有权赦免她或让她背负着悔恨受害者,就只有施坭而已。
“现在谁是施坭监护人?”余皓又问。
宿舍楼同时熄灯,学校依山而建,远离市区,几乎没有多少光污染,灯灭后,余下冬夜闪亮银河,余皓抬头看着星空,想起施坭意识世界里,太阳升起前,那清澈夜空,就像她今天双眼。
“哥哥。”施坭母亲哭声渐停,答道:“他们会照顾好她。”
“嗯。”余皓说:“她有联系方式,再发生什事,她会随时找,哪怕远在天边,也不会不管。”
“谢谢你,无论如何,谢谢你……”施坭妈妈说,“们准备点钱,当作心意,知道你有点困难……”
“不。”余皓说,“不需要,不会收。”
对面宿舍楼有人吹声口哨,余皓抬头,见是周昇拿着手机,光着膀子,正在阳台上抽烟。
“小心感冒!”余皓喊道。
周昇进去,余皓又朝电话里说:“把薪水结就行,多分钱不要。”
那边让施坭接电话,似乎想让施坭劝余皓,坭坭却说:“就说你不会要,回头咱们起去游乐场,周昇答应过。”
余皓笑着说:“会记得提醒他,晚安,坭坭。”
“晚安。”施坭声音里带着笑意,今夜开始,她应当不会再做噩梦。
余皓连数个晚上,都没有再梦见过将军。开始时做些零零碎碎梦,醒来后什都记不得。过几天,则都是整夜无梦,日子长,他对将军记忆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不禁开始怀疑,这切究竟是不是真实。
他把梦里长城、梦里灯塔与冰雪峡湾记在手机上,更把将军两次出现特征与细节写得清清楚楚,以确保自己不会忘记,但正如将军所说“你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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