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你们怎也不注意。
“老喜欢脱上衣打球,到底为什?啊?耍帅?”护士说。
“因为脱裤子打球不雅观。”周昇说。
众人:“……”
余皓突然被这句话逗笑,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护士过来看眼,说:“不给氧,头晕不晕?”
护士摘下氧气罩,余皓舒服多,周昇看眼输液瓶,再瞥傅立群,意思是“走?”,傅立群答道:“陪他把这瓶输完。”
“你们回去吧。”余皓十分过意不去,不知该如何报答傅立群,傅立群却只笑笑,说:“你们班主任给发消息,他刚下火车,待会儿来看你。”
余皓只得点头,大新生最初归辅导员管,整个年级七十多人,薛隆也管不过来,学院便给每个班委派班主任,大多由研究生学长充任。余皓不喜欢欠人情,总希望和外界尽可能地割断所有关系,仿佛把自己封闭起来,便拥有大多数时候自由。像傅立群这次发现他下落,再把他背到医院,欠情,余皓辈子也还不。
那感激沉甸甸,像个礼物,又像枷锁,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
是个有病人。余皓十分讨厌现在自己。
“那陪你等吧,待会儿吃干锅去。”周昇躺里头病床上,时病房内沉默无话,傅立群低头玩手机,余皓则静静回想起梦里“将军”。不知为何,当将军出现时,他半点也不排斥这人对自己帮助,就像个认识许多年老朋友。
“别忘还有”。
也许这将成为他好好活下去理由,余皓出神地想,自己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个梦,也不会忘掉傅立群,他们仿佛有着某种奇妙重合。
他端详傅立群,不知过多久,交谈声打破病房中安静。
“是余皓同学吗?”
余皓从回忆里抬头,个身穿休闲亚麻西装男生拖着旅行箱径自进来。
男生戴眼镜,五官俊朗清秀,嘴唇温润,头发浓密且有点卷,带着平易近人书卷气。他亚麻西服外套敞着扣,戴着条围巾,搓几下手,把手搓热,上前拍拍余皓手背。
“陈烨凯。”那男生自介绍道,“你班主任,你叫师兄就行,读研究生刚毕业。”
余皓点点头,他不大会应付这种对自介绍场面,陈烨凯却很快就进入状态,朝傅立群说:“带你们体育班和余皓同学心理班。”
傅立群忙起身与陈烨凯握手,叫他陈老师。陈烨凯拿来椅子坐下,看看傅立群,再看余皓,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你俩颜值在各自班上排什级别?”
余皓:“……”
傅立群笑道:“中等偏上吧。”
“那太好。”陈烨凯如释重负道,“应该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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