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久远余韵。
“是陶笛,对吗?”林泽在静谧里说。
那边嗯声,林泽听得出是个挺年轻声音,他想起弘jack’d头像,说:“游学志,陶笛飞行船。”
那边轻轻敲敲手机麦,发出轻响,林泽说:“别挂电话,待会再挂,想和你说几句话。”
他忽然意识到,弘有可能是个哑巴,因为打电话过去他不接,或许就是因为不会说话缘故,遂道:“被甩,可能不会爱,因为上任带走爱情。你听就行,不用评价,只是想找个人说说。”
林泽把与司徒烨相识到分开说,低声道:“这是最难以割舍段感情,总是把他放在心底,告诉自己切都过去,这是无力挽回,但是在个人夜晚,不睡觉,不聊天,不说话,没有事情做,自己个人想事情时,还是会想起他。”
“这人习惯把所有事都解决,才不会留给自己任何遗憾,结束段过去,才能开始新生活。但在司徒这件事上,真有遗憾,永远说服不自己,只能想办法把他忘,但现在发现其实忘不,因为没有能力去结束它,它会直伴随,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到死之前,说不定还会去想,年轻时候有过这个人,他那爱,居然没有和他在起……”
林泽小声说:“想他。”
“司徒。”那刻,林泽只是在自言自语,仿佛把这个陌生人当做司徒烨,又说:“今天新房客有点像你,很小心地问,冰箱里东西能不能吃,看到他就想起你。”
“也想你……阿泽。”
电话那头是司徒烨发着抖声音,接着,他挂电话。
司徒烨坐在江边,望向嘉陵江对面灯火不住发抖,哽咽出声。
电话直响,疯狂地响,他没有接,只是把它放在衬衣胸袋前,让它挨着自己心脏,感觉它震动声音。
林泽起身,跌跌撞撞地出去,穿着拖鞋与短裤,打着赤膊,在走廊里站会,电话里,周传雄歌声抑扬顿挫,荡气回肠。
“黄昏地平线,划出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泪伤心欲绝,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错觉……”
“啊――”
林泽把头抵在走廊墙上,哭起来,哭声里带着难言悲伤与激动。
司徒烨沿着江边踉踉跄跄地走,边走边哭,看着江水里倒影出夜景。
灯光在泪水里模糊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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