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又收拾东西出远门去出差,足足个多月,没机会再和林泽聊他故事。
再次回家时正是重庆最热时候,外面连续七天四十度,主城区温度预警只截止到42°,实际上或许可能更高,只是电视台没有报。在这种天气里,大部分人是打死也不会出门,但林泽很蛋疼是,他还要遛狗。
每天只有傍晚会出去小会,看到林泽阿拉斯加时候不禁十分佩服这狗忍耐力,居然不会中暑。重庆最热时候晚上和白天几乎差不多样热,就像个巨大蒸笼。火锅店前很多人光着膀子在吃麻辣火锅,碰上林泽时就去买冰淇淋吃,在有冷气冷饮店里聊天。
阿拉斯加进冷饮店就不愿意走,于是们俩在店里玩它,轮流骑在它背上,阿拉斯加脾气比林泽还好,直来者不拒,还知道乖乖趴在地上摇尾巴,只要们不牵它出去,它乐得直呆在冷饮店里。
别客人看到阿拉斯加好玩也过来骑,整个店里客人哈哈哈地把它骑次,店员是个漂亮妹妹,还给它吃泡芙。
“司徒烨走以后你完蛋吗。”问他。
林泽想想,说:“还行,不算最完蛋。”
说:“你混得最惨是什时候。”
虽然这问他很不厚道,但知道以林泽其人,说不定还会告诉些别东西,从林泽这个朋友身上确实学到很多。包括对人,对事以及对故事态度。
林泽鼓励过,写手要拿作品说话是不错,但也最好不要躲在个封闭柜子里写作,别把自己掩藏起来。就拿关于边缘人群,社会现象这种题材来说。揭开它,朝人讲故事,是为治疗它,让人前来关注。如果以种旁观者思想置身事外,躲在大家看不到地方来讲述它,是起不到多少效果。
就像游行队伍样,发起者躲在后面喊口号,让其他人前赴后继地上去挡枪子儿,并不是同运志愿者与彩虹组织初衷。边喊着社会需要对同性恋异性恋视同仁,举抗议牌时候挡着脸,怕被认出来影响生活,不愿意告诉大家是谁,呼吁权益时闪烁其词,藏头露尾,又如何说服这个社会接受同志身份?
他之所以愿意把自己故事讲出来,并让随便写,随便说,也是源于这种心态,至少保证自己把能做都做,站在旁边与后方指指点点容易,站到前面来说,效果又有所不同。
林泽想想,说:“在相当长段时间里,总觉得自己辜负两个人,这两个人直记得,个就是司徒,幸好能补偿他。另外个是游戏里朋友,却再也补偿不。”
“另外那个呢?”问:“游戏里朋友‘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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