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没有姓,都是本命加父名,原名叫遥里瓦,意思是小老虎,后来爸妈离婚,跟着妈妈改姓,妈又出国,就没跟着她出去。”
林泽心道难怪,两族通婚本身就有道文明鸿沟,生下儿子后又离婚,同性恋……伊斯/兰体系都遵从着原始家庭观,同性恋是要吊死,司徒烨在当地社会定觉得很孤独。
“那你过年怎打算?”林泽道:“跟和郑杰回家?”
司徒烨没说话,看林泽眼,问:“只有你们俩?”
林泽道:“谢晨风可能也会起回去,但说不准,只是可能,他在广州有点忙,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司徒烨脸色马上就变得不太好看,而后说:“算吧,不好意思见长辈。你们初几回来?”
林泽知道自己和郑杰家里也没什好事,不去就不去吧,遂道:“估计两天就回来。”
司徒烨说:“谢晨风呢?什时候走?”
林泽:“应该还会回广州趟……说不准。”
司徒烨无奈道:“那咱们等初三初四再起去玩?”
林泽笑道:“可以。”
司徒烨带着相机下车,两人去采访年前重庆老人院z.府活动,从中午到傍晚,还有社区义工在帮忙。老人家们很喜欢司徒烨,拉着他聊个没完。
有人得知林泽是记者,又让他过来,把鼻涕把泪地哭,说他们家里儿女事,林泽已经碰上过不少这种事,记者对许多人来说就是救星――离婚,被感情欺骗,被商家欺负,老无所依幼无所养……凡是碰上问题,都期待着让记者登个报,解决他们痛苦,至不济也发出点声音,让社会听见。
更有人抱着复仇心态,希望把许多事曝光,林林总总,说来说去总是些每天发生在身边,具有极大普遍性事,这些事发生在当事人身上,人生便片灰暗看不到尽头,然而要拿来登报,却连点吸引力也没有。
还有人容易把自己不幸夸大其词,以期引起舆论重视,或是把控诉对象刻意丑化,扭曲得十恶不赦,林泽最开始当记者那几个月里,总是会陪着遭遇不幸人,开导他们,采访时仍不遗余力地为弱势群体解决问题。
然而这样做结果是搞得自己非常非常累,个又个电话接个没完,所有人故事几乎都会有后续,后来他实在无法关注太多,便只能尽力倾听,在上班时间做点力所能及努力,下班之后管你要跳楼还是要泼情敌硫酸,律关机谢客。
像老人院里说到纠纷问题――老人被老人欺负,或者老人子女不来看,儿女得父母房子就把人扔到老人院里不闻不问等等,都太具备社会广泛性,况且这次头条是个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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