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雁城，”姜恒说，“咱们就打梁国
安阳。”
耿曙忽然醒悟，这确实也不失为
个绝好办法！
“有道理。”宋邹说，“嵩县距安阳最近，免去跋涉千里急行军之苦，梁国兵力倾巢而出，国内势必守卫空虚，若指挥得当，个月内能拿下。”
姜恒朝耿曙说：“梁、郑二国土地接壤，唇亡齿寒，安阳破，太子灵必然紧张，必须回守济州，如此联军不攻自破。”
耿曙说：“
听他们说，代武王刚愎自用，就怕不会退兵。”
姜恒道：“那是自然，他只会高兴得很，联军走
，落雁就是他，但咱们不打西川，不代表没有人能打。送封信到郢国去，郢、代争夺巴郡已久，雍国愿意为郢国拦住代国回援兵马，相信郢王会很乐意，替咱们袭击代国国都。”
耿曙：“……”
宋邹叹口气，说：“事情也不定就到这地步。虽然承认姜大人计策有效，只是这
来……”
“这来，”姜恒说，“中原就彻底乱。”
姜恒也不想最终走到这步，这将掀起四国混战。
宋邹又说：“稍早前，还收到封来自代国密信，乃是位王族公主托商人带到嵩县……信件没头没尾，至于为什会送到咱们这儿来，也不清楚。”
姜恒望向耿曙，扬眉，意思是那自然是你未婚妻。
耿曙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朝姜恒解释道：“从来没与她见过面，也不曾说过话。”
姜恒说：“你直朝解释这个做什？”
耿曙拉着姜恒手，与他十指相扣，说：“是怕你多疑。”
姜恒说：“这有什可多疑？哪怕真是嫂子，当然也不会生气啊。”
“哦，”宋邹恍然大悟，“原来是将军夫人吗？这就将信取来。”
耿曙：“宋邹！”
姜恒脸不乐意，盯着耿曙看，耿曙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有点窝火，姜恒却笑着拿来布巾，在他脸上擦擦，原本被画两道胡子耿曙，反而被擦得满脸黑，于是姜恒忍不住指着耿曙，大笑起来。
耿曙也乐，看着姜恒笑，那模样更是滑稽，姜恒笑着笑着，忽觉无奈。
“只要咱俩不分开，去哪儿都样，是不？”姜恒说。
耿曙认真点头，又看看案上，太子泷送来信，极难割舍，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你不想管就不管。”耿曙说，“们回去沧山，去你师门，在那里过辈子，也是很好。”
姜恒说：“也让为你做点什罢。”
耿曙静静看着姜恒，最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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