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耿曙皱眉,有点哭笑不得,他拉着姜恒手,让他也环过自己腰后,示意把手放进里衣内。
“手冷。”姜恒低声道。
“不打紧。”耿曙答道。
姜恒把手贴在耿曙背脊上,片刻后总不老实,又伸到前面。
“别玩棍儿,”耿曙哭笑不得,“你自己没有吗?”又把好奇姜恒手拉开。
姜恒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他腾出手,伸到耿曙胸前,玩下他佩戴着玉玦。耿曙这次没有阻止他。
“睡吧。”耿曙说。
“嗯。”姜恒答道。
耿曙有少年人身材,他手长腿长,手腕就像赵竭般有力,手臂环在姜恒腰间,让他紧抱着自己,呼吸,充盈着春天里桃花气息。
“当”声巨响,把姜恒吓跳,顿时惊醒。
耿曙也是第次听到王都晨钟,没想到竟是这大声。
“怎?!”
耿曙说:“敲钟,叫人起床。”
震耳欲聋王都巨钟,犹如雷鸣般,六百年来,王都钟声是天下声音,每当敲起,方圆百里都能远远听见,波荡着波,波推着波。
姜恒定定神,这是他自踏上逃亡之路,睡得最安稳晚,他揉揉眼睛起来,发现耿曙已穿衣服,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朝外望去。
“找到洗澡地方,”耿曙说,“待会儿用过早饭起洗澡。”
耿曙打来热水,让姜恒刷牙洗脸,再牵着他往正殿内用饭,朝起阳光万道,洛阳暖和不少。依旧像昨日般用过饭,天子姬珣与赵竭都没有来,姜恒等半天,侍人说:“两位公子请自用。”
姜恒这才吃,饭后耿曙说:“走,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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