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龙语不算太复杂，”江鸿想
下，说，“描述
客体，或者对象不多。”
陆修“嗯”声，江鸿显然被吸引注意力，对龙语兴趣已经超过博物馆藏品，又仿佛发现新大陆，兴奋地说：“对！因为龙语不用于描述很复杂东西，是种对世界认识语言……龙也尚未发展出复杂文明，定是这样。”
陆修干脆替他把心里想话说出来：“龙语是低级语言，相比较人来说。”
江鸿：“呃也不能这
说……”
“人是现世最高级生灵，”陆修倒是没有半点介意，“这点毋庸置疑。”
两人站在幅唐代字帖前，江鸿说：“龙族没有发展出高等数学和流体力学之类，也没有科技，因为你们根本不需要啊。”
陆修：“还有个原因，是龙本来就稀少，每千年里，能出两三条龙已经是稀罕事。”
博物馆里游客分散之后，两人说话便不太顾忌被人听见。
“这厉害吗？”江鸿总觉得龙虽然不多，但应当是能看见。
陆修没有回答，示意江鸿认真看展品。江鸿发现陆修几乎是个全知学霸，不管问他什，都能回答上来，西周青铜器、战国剑、唐代琉璃皿……来历全部清二楚，还更正几个标签。
“找到你要线索？”陆修说。
“没有……”江鸿歪着头端详个鼎上铭文，突发奇想道，“咦？
又有个问题……”
陆修面无表情地从玻璃展柜倒影中，看着江鸿双眼。
“你学会龙语，”江鸿好奇道，“那是有另条龙来教你吗？”
陆修：“没有，这是‘虚空藏’种，关于龙语久远记忆，被掩藏在山川、河流、大地与天空中，你替封正之后十年中，慢慢地获得这些记忆。”
江鸿：“哇。”
陆修：“许多年后，偶尔还会在脑海里听见另个声音，来自其他龙。龙与龙沟通在更高维度，就像电波样。”
江鸿：“那现在，世界上还有其他龙吗？”
陆修：“真正意义上龙，不算衍生物种像鸱吻、嘲风，目前知道只有项诚，就是校长。”
江鸿说：“他在和你对话？”
陆修又“嗯”声，江鸿很好奇项诚在朝陆修说什，陆修却道：“具体内容不能告诉你。”
江鸿有点酸溜溜地说：“也不想知道。”
等等，江鸿突然想到，校长不是据说已经不在现实世界吗？他去哪儿？陆修现在还能与校长沟通？对哦，他们都是龙不是吗？
“你现在还能……”
“嘘。”陆修做个手势，示意江鸿不要再问下去。
好吧这件事本来与江鸿也没关系，纯粹因为他好奇，他总觉得这背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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