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呵欠，坐直身子，眯着眼看表。
耿小杰清醒过来，暗道笨，该多让他睡会儿，说：“你继续睡吧。”
“不，很精神。”陆飞虎说：“今年北方这
冷？”
对面
小夫妻早醒，小青年道：“多半雪灾，
哥他家楼下全大雪封门。”
耿小杰看车窗上，外面结着
层霜，依稀能见雪花在风里飘扬。
好可怕，耿小杰心想，待会下车耳朵定也会冻掉，连棉帽什都没有，怎办？
吃过早饭后，陆飞虎带着耿小杰下车，长春火车站暖气挺足，暂时没把耳朵冻掉，陆飞虎似乎对这里很熟，带着耿小杰出站。
耿小杰刚走出站就是声惨叫。
陆飞虎拿件毛衣，把他脑袋包着，衣袖在下巴打个结，让他露出眼睛，说：“跟好，别走丢。”
大学中到处都是人，陆飞虎找到接待处登记，上辆来接中巴，中巴里有暖气，耿小杰这才终于活过来。
“南方人。”陆飞虎说。
耿小杰：“从来没有来过这冷地方……飞虎哥，你是哪儿人？”
陆飞虎：“哈尔滨最冷是零下三十度，现在长春也才零下五六度。”
耿小杰：“……”
耿小杰凑在窗边看外面，长春街道旁全是雪，雕栏玉砌，整个城市银妆素裹，屋檐下挂着冰棱，树干上围着稻草。
中巴陆续上几个人，各自自介绍，随口闲聊，都穿着越野服，耿小杰好奇打量他们。
“西南猎鹰，陆飞虎。”陆飞虎开口道，与他们握手。
“叫耿小杰，你们好。”耿小杰道。
陆飞虎自介绍完以后就不再吭声，特种兵们几乎都不认识，但会互相交谈，没会大家就熟络，但陆飞虎不参加任何谈话，就在那坐着。
耿小杰也不敢吭声，看看陆飞虎，又看那些人。
早上十点中巴离开火车站，驰上高速，耿小杰又歪着脑袋睡着，跟参加旅行团差不多，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去哪，上车睡觉，下车尿尿。
最后他们离开市区，在野外个改建兵营前停下来，两栋五层宿舍楼，铁丝网后看上去是个野战训练场，有人出来点名，陆飞虎拿证件上前登记。
“后勤请跟来，东西都准备好吗？”名女军官带着文件夹过来，开始点名。
“……”耿小杰茫然看陆飞虎。
陆飞虎道：“跟着她走，别管。”
女军官把队伍拉到边，点次名，四周都是军人，只有耿小杰个莫名其妙技术工，女军官道：“稍息！”
军人们稍息，耿小杰站在队伍末端也稍息。
女军官道：“各位请跟来，你你……你是什人？叫什名字？”
耿小杰：“也是后勤，跟着陆飞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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