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输,什也不用做,撤军回黑河,准备来日两国交战,朕只要你带句话回去给沫沫贴摩儿公主。”
阿律司道:“什话!”
李庆成眉毛扬:“你不会输,不是?”
阿律司沉默,匈奴人向来崇拜武力强者,当年枫关战心生轻敌之念,以致被利剑砍下手臂,更丢失匈奴族神兵,乃至在所有酋长面前成耻辱,直抬不起头。
而如今李庆成斗胆搦战,阿律司若再不答允,只怕己方士气便要跌到谷底。
阿律司:“你派谁。”
李庆成:“张慕。”
张慕策马出外,李庆成道:“你丢只手,他也让你只手,张慕,把你右手绑上。”
张慕漫不经心地抽出绳,将右手绑在腰间。
那下阿律司血气登时上来,怒吼道:“是草原上勇士!不须你中原蛮狗相让!”
李庆成笑道:“这样才公平,不是?打不过时候他自然会用右手。”
双方都是深吸口气,张慕看着李庆成,眼中带着丝询问之色。
李庆成低声道:“杀他。”继而扬马退开,远远站在张慕身后。
大虞军擂起战鼓,咚、咚、咚三响。背后军士轰然助阵,张慕低头手牵着马缰,缰绳在左手背上轻轻绕个圈。
“大虞上将军张慕成,向右匈奴王讨教。”张慕冷冷道。
西天轮皎月,匈奴人齐声长喝。
阿律司策马出阵,倒提长戈,注视张慕。
张慕漠然抬头,那对眸子里充满威胁与嗜战。
两方战鼓停。
张慕蓦然昂首,朝向夜空朗声长啸,那啸清气长朗,绵延不绝,及至后来,充沛真气伴着啸声在天地间阵阵回荡,带着凄凉与孤寂之意。
啸声停。
阿律司吼道:“今日就将你——”
张慕双腿夹马腹,单手抖马缰,战马犹如离弦之箭直冲出去!
阿律司吼声戛然而止,倒拖长戈冲向两军阵中!
近三十万人屏息以对,五十步,三十步,唐鸿素知张慕武勇,然而上马入战却仍未拔刀,那是何等托大!
二十步,十步!
阿律司勃然爆喝,柄长戈挑起月色,由身后抡起,朝张慕当头砍下!
五步。
张慕抽刀。
那刻万籁俱寂,月光朗照,只见张慕左手抽出背后无名刀,行云流水地从下至上,沿着阿律司马腹挑。
那式大道无形,蕴张慕毕生修为于刀中,刚中带柔,犹如破天鹰爪,出刀时灰影闪烁,刀气激荡间,二人错身而过。
阿律司吼声凝住,“叮”声响,继而是骨骼折断声音,刹那连人带马被劈为两半,钢铁长戈更不敌刀之威,断成两截。
阿律司上半身喷出蓬鲜血,被凌厉刀气带得飞起,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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