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纸带回宫,微臣人偷出来。”
许凌云静片刻,林懿又道:“据说当年太后回宫时,并无生辰纸,先后也因此特地留心。”
许凌云蹙眉道:“先后命你去彻查?是罢。所以你才籍这机会,整倒许家,晋内阁大学士?”
林懿此刻只觉个头两个大,这名被抱错皇帝怎这难伺候?疑心重重不说,心思更是顺藤摸瓜,稍露点线头便刻也不放过。
照这个下去,迟早身家老本都会被翻次,林懿直至此时方认识到:这新皇不是任人糊弄,只怕比李效还要麻烦得多。
“是。”林懿产生答道。
所幸许凌云不再追问下去,只淡淡道:“此计甚妙,林懿,朕还知道条秘密通路,是自护城河进入太液池。”
“全靠唐傕,朕觉得终究行险,举事那天,你可派部分府上亲兵,从水道进太液池,贴身保护朕。”
林懿大喜道:“全凭陛下吩咐。”
许凌云又道:“礼部侍郎亭海生……”
林懿忙道:“亭侍郎是老臣门下。”
许凌云微笑道:“当年婉儿出嫁前,曾与亭海生相识?”
林懿微蹙眉,刹那间神情变幻,似是直存在心中某个疑云,籍着许凌云这句豁然开朗,正思忖要如何回答时,许凌云又道:“你安排朕与亭海生见面,朕有话与他说。”
“陛下。”林懿回过神道:“亭海生此人看似庸庸碌碌,实则……”
“不妨。”许凌云道:“朕有主意,只随便聊聊,不向他透露朕身份。”
林懿仍在犹豫,许凌云笑道:“去办罢,不可拖延,迟则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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