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去,咱们在河间城又碰头,张慕,是也不是?”
张慕沉默点头,连说话也免。
方青余思维清晰,叙事极有条理,自枫关之战详细道来,大小事宜几乎全无遗漏,直说到离开汀城时,李庆成只觉听得惊心动魄。
“这些事,都……都是做?”李庆成难以置信道。
“是。”张慕终于开口。
方青余又把离开汀城后到眉山行军事说,而后道:“旁事就不知道,哑巴陪着你时间最多,有漏该问他。”
李庆成又问张慕:“大小事,还有什特别打紧他没提?”
张慕静很久很久,眸中满是悲伤神色,答道:“没有。”
李庆成不再追问,朝方青余说:“那当夜,你为什逃跑。”
方青余道:“当夜不知陛下驾崩没有,生怕是姑母放出假消息,张慕以为敌,当时百口莫辩,只能逃跑。”
“你在撒谎!”李庆成道:“为什中秋夜带出宫,你定是知道什!”
方青余道:“连身家性命也不要,名声也不顾,你还不信?”
李庆成:“当夜你知道什?”
方青余道:“你父皇想杀大臣。姑母知道,让把你带出宫去。但丝毫不知她想篡位,她从开始就防着,只朝问你事,却从来不让做什!”
李庆成嘲讽道:“她可是你姑。”
方青余苦笑道:“爹娘早死,姑母直不待见,嫌游手好闲,习练武艺却不听方家吩咐……”
“你还在撒谎。”李庆成轻轻地说:“青哥,你撒谎能看出来。”
方青余终于出口长气,淡淡道:“她知道喜欢你,你是心肝。”
李庆成静。
方青余:“浪子方青余离开沧海阁时年仅十岁,萍踪四海,不求上进。名门败家子,既令武林同道不齿,又令方家蒙羞。”
“后来前去投靠东疆姑伯,寄人篱下数年,倍受冷眼,常叹人生冷暖。唯入宫当你侍卫那年开始,始知世上有人全心全意地待,依恋,凡事都会问,将当兄长看待,缘因那分温情。”
“庆成,你若不信,就提剑杀吧。”方青余躬身捧起长剑。
“你出去吧。”李庆成道:“让静会儿。”
方青余抬头:“烧退?”
李庆成勉强点头,方青余便收起佩剑,走出山洞,把铠甲穿上。
李庆成问:“哑巴,他说都是真?”
仍单膝跪地张慕神情冷漠,不待李庆成吩咐便自己起身,走到洞口侧,安静地站着。
这哑巴向来不服管,李庆成心想还是算。
他又注意到张慕垂在身侧手指微微痉挛,似乎在发抖。
李庆成记起逃难前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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