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员是否明里放田,暗地里再收点好处?此节你可料到?地主收税高,佃户还可寻官府裁决,官府收税多,佃户能去找谁告状?”
亭海生躬身道:“陛下教训得是。”
李效漫不经心道:“有何不妥便说。”
亭海生忙摇头称不敢,李效又道:“国事归国事,私怨归私怨;议政时有何想法,直言顶撞亦无妨,孤绝不砍你脑袋。”
亭海生吸口气,眼睛乱瞥,显是在拿捏分寸,未几吸口气,正要忐忑开口,李效却把先前话尾续上,漫不经心道:“顶多,事后寻个由头再治你。”
亭海生噤声,脸上青阵白阵。
李效笑起来,眼中带着玩笑得逞神态,道:“说罢。”
被那话震慑,亭海生满腔滔滔大论却说不出来,只得重新斟酌,片刻后道:“陛下教训得是。”
李效点头道:“这句当是真心话,既想试新法,拿你江南亭,芦,青三县去试就是。亭家是大户,且看看如何。”说毕倚在龙椅上,吁口气,又道:“若孤所料不差,此三地多半会怨声载道。”
亭海生面容迟疑,李效扔折子,道:“去试,孤不罪你。”
亭海生只得点头,捧折子出去,出御书房时正与御林军大统领唐思打个照面。
李效瞥,正见唐思,道:“进来罢。”
唐思阔步进来,于龙案前站定,躬身抱拳。
李效问:“怎说?”
唐思答:“大臣们……不让。”
李效道:“海东青胖圈,秋猎已停六年,如今孤大婚,还得被关在宫里?”
唐思无奈摇头,李效道:“折子呢?”
唐思显也是窝着憋屈无处发作,答道:“在林懿大人手中,被扣住。参臣本子,不定多会儿就得来。”
李效脸色马上就阴沉下来。
“孤是国之君,想出去打个猎,还要他管?!”李效道:“去吩咐御林军,三日后起行。”
唐思道:“陛下,太后那处……”
李效手有点颤,唐思知道皇帝已动真火,忙道:“臣这就去准备。”
李效阴恻恻道:“告诉他,孤不仅自己要去,还要带着她女儿去,传令御林军,今年秋猎,记得加上皇后凤辇,孤要看看,他究竟还想参谁!”
李效又吩咐身畔司监道:“三天内罢早朝。”
司监色变道:“陛下,请三思!”
李效神色阴晴不定,支着额头,缓缓道:“唐思。”
唐思忙道:“臣听命。”
李效看着唐思,御林军统领是难得几名李效亲信,当年扶峰血洗皇宫时,便借助唐思之父助力,李效登基多年,唐思因其父之功始终未受过帝君责罚,犯何事也是不之。
近年中,从未令李效动火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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