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没有回话。
李庆成蹲下来,认真说:“哑巴,得到北良走趟,找四叔。”
张慕缓缓摇摇头,李庆成说:“不能再拖下去!已经好。”
“方氏正在清洗朝廷,等开国老臣被她杀完,切都晚……”
张慕放下碗,以筷子头在泥地里划个“四”,又在上头打个叉。
“你意思是。”李庆成道:“他不会管?”
张慕点点头,捧起碗继续吃。
李庆成说:“不可能!他放任方家,对他有什好处?”
张慕不回答,李庆成起身站会,跑出后院,翻身上马。
张慕猛地惊,李庆成说:“走?去北良。”
张慕蹙眉,李庆成不再多说,毅然拨转马头,在细雨中驰出岐黄堂,辨出道路,朝北面驰骋而去。
奔马渐远,张慕追出去,廊前剩下没吃完半碗饭。
李庆成冒雨赶路,在雨地中足足驰半天,马蹄溅起漫天泥水,他在身上搜检,寻出个玉佩,枚金锁,个方青余送铜鱼,把铜鱼收好,金锁当成银子。
雨渐大,张慕在雨中疾奔而来,不即不离地跟着李庆成。
李庆成直未曾发现,他逃出京城后,连着三天空腹,药下肚后未曾调理身体便再次赶路,虚弱无力。
路过西川与西凉界山时,天地间下起,bao雨,雷鸣电闪,漆黑片。
李庆成在界碑前驻马许久,最终失去所有力气,缓缓侧倒下去,摔在水里,失神双眼看着天空喘息。
张慕从棵树后走出来,把太子再次抱上马,调转马头回西川。
这次淋雨是致命,李庆成积寒、心忧、病愈后再次跋涉,令他发起高热,娥娘针石与药敷,妙手回春,终于把他救回来。
场大病后,李庆成再睁开眼,什也不记得。
“你是谁?”李庆成茫然问:“这是哪儿?”
张慕呆呆地看着太子。
李庆成支撑着起身,看看张慕,又看娥娘,目光呆滞:“怎会在这里?”
娥娘道:“鹰哥?你怎能让他雨天就这样出去?!”
张慕声音生涩,咬字不清:
“关得住他时,关不住他世。”
娥娘无法再说什,收拾银针出房。
张慕静静看着李庆成,李庆成也看着张慕,二人在寂静房内对视足足刻钟。李庆成眼睛清澈,连日深锁眉头已舒展开来。
李庆成疑道:“你叫什名字?记得你是……很熟悉人。”
张慕取过桌上个小铜鱼,李庆成伸手来拉,摸摸张慕温暖宽大手掌,又摸手掌上铜鱼。
“记得?”张慕问。
李庆成茫然摇头,张慕转身取来把剑,是方青余“云舒”。
李庆成:“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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