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他好好冷静下来。
有时候齐徽也会忍不住地琢磨,像靖千江那肆意妄为人,到底是怎跟曲长负相处。
个冷静自持到极致,个随心所欲到极致。
“好罢,知道。会留在京城稳定局势,随时配合你,但你也定要多多小心。”
齐徽终于妥协,说道:“毕竟能与璟王、与谢将军合作基本根基就在你身上,甚至郢国与南戎之间关系……你要是有什意外,恐怕大家全都要拍两散。”
上辈子也正是如此。
曲长负有点惊奇地说:“是这样吗?那可真是很重要。多谢各位抬爱。”
齐徽不由失笑。
他看看窗外,此时夜阑更静,曲长负要动身肯定也是明日早,便道:“你路奔波,该歇歇。左右只有晚上,也用不着来回折腾,去叫人来整理床榻,你就在这里休息罢,也安稳些。”
他从自己寝殿中出来,却没有去书房,而是趁着夜色静静地在外面站会。
今天跟曲长负相处很和睦,但是齐徽心里清楚,这种和睦是因为他们之间纠缠越来越少。
而两人之间那种被他单方面强行绑定关系逐渐瓦解之后,往后交集也终究会随着世事太平消失。
这样夜晚,这样月色,再无法替代重来。
或许要到他很老很老时候,被人问起,才会恍然讲给那时少年们听。
自己曾经有过个很爱很爱心上人,这生奉若心头珠玉,不曾放下过。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他不知不觉便站整夜,直到东方发白,曲长负也该走。
*
李裳与齐瞻和合作,在曲长负齐徽等人眼中看来非常棘手,但其实对于平洲那边而言,看待京中局势也是同样两眼抹黑。
而相比之下,自然是想要造反人心情更加焦躁些。
“齐徽到底在玩什把戏!”
齐瞻烦躁地将本折子扔出去,愤愤呵斥:“这多天过去,所有情报还只是那句‘太子重伤昏迷’!他到底是死还是在装病?你们这些废物,连这点事都打探不清楚!”
现在有最好和最坏两种可能,要是齐徽其实已经伤重不治而死,他属下生怕引起动乱,故意隐瞒,要就是齐徽根本就没有什大碍,正在计划其他阴谋。
但无论哪种总该有个结果,他们才能进行下步行动。
谋反这种事情本来讲究就是雷厉风行,不容耽搁,否则等靖千江和谢九泉把西羌打退折返,切就都没戏。
好好场刺杀,弄成这样不明不白结局,反倒成敌在暗他们在明,又怎能不让人焦虑呢?
齐瞻这话是跟李裳说,苏玄也在场,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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