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陪着他起玩,后来便收他当徒弟,将身武学尽数传授。
宋家人见两人玩得好,均感欣慰,也都没有阻止。
倒是曲萧直都很不喜欢听曲长负提起这个人,因此曲长负从来不在家里说谢同事,以及自己武艺。
上世,宋家全军覆没之后,谢同取尘封佩剑远赴沙场,寻找可能活着人,却发现个都没有。
他在那里为烈士们收尸,回到京城之后不久就高烧不退,个月后病亡。
*
谢同住小院子在宋家最偏僻角,那是他为图清净自己要求,需要穿过座小桥才到。
曲长负进门时候,谢同面前摆着碟花生米,盘酱牛肉,正就着小菜喝酒,甚为惬意。
见到曲长负,他便招呼道:“你来啦,过来坐,咱们爷俩喝两盅。”
曲长负抬抬手,身后跟来小厮立刻将他带来饭菜摆谢同桌。
曲长负把酒杯推到边,拿起筷子道:“不喝。还没吃饭,得先吃点东西垫垫才能喝,不然胃疼。”
谢同很扫兴地夹个丸子扔进徒弟碗里:“臭小子,怎就生这般娇气!”
曲长负边吃菜边道:“小时候,人人都盯着,叫不能跑,不能跳,吃东西要精,入睡要早。就只师父每日带着爬墙抓鸟,舞枪弄棒,还拿筷子沾酒喂,倒不怕把养死。”
谢同说:“人活着,就得有活气,不拘命长短,够本是真。若你那辈子都得这养着,长命百岁也活不出个人样来。”
曲长负只是笑,没说什。
谢同见他还真是吃认真,不由问道:“你方才不是跟你二舅他们在块,怎地,嘴欠把谁惹,才叫他们没给你饭吃?”
他本来是在开玩笑,结果这个宝贝徒弟竟然当真说道:“也算是因而起,出点事。”
曲长负把宋彦事给谢同讲遍,把谢同给听都不知道说什好。
人人都觉得曲长负诡诈莫测,殊不知其实他活在世上这些年头,才真正是被人给坑过来。
挨坑次数多,自己也就逐渐跟着会算计别人。
谢同道:“好在那小畜生没能得逞,也算是万幸。不管怎说,你舅舅表哥他们还是向着你。”
曲长负道:“嗯。”
谢同哄他高兴:“你瞧瞧为师,从小被爹娘当劳力使唤,粗活累活都得干,那年饥荒,他们拿锅要煮……”
曲长负实在没忍住,说道:“你上回不是说,刚出生就被你娘卖给人贩子吗?”
谢同愣愣。
过片刻,他用手敲敲脑袋,自言自语地道:“糟,之前都跟你编过什,全记不清楚。”
“……”
曲长负道:“师父,能看出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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