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言论在京城中传开,甚至不需要赫连素达自己来说,皇上都会主动把曲蓉赐婚给他。
而收买随从人身份不明,所开银票,却是来自京城中家很小钱庄,生意不多,只要打听,便知道谁人在那里支取过大额银两。
这中间过程十分曲折,但抽丝剥茧,步步,也把宋彦给扒拉出来。
曲长负并不是很惊讶,只说道:“果然是他。”
靖千江道:“你对他早有怀疑?”
曲长负问道:“你可知道陆越涵?”
靖千江道:“嗯,朱成栾小舅子。”
曲长负道:“自从收拾朱成栾之后,为防止他家里人作妖,便令人将他们都给盯上,结果发现,陆越涵在家酒楼中跟宋彦碰过面。”
当时两人看起来是偶遇,然后就起进包厢,同朝为官,碰上起吃个饭不算奇怪,但再结合靖千江调查发现事情,就很值得推敲。
靖千江道:“明白。本来还奇怪,你妹妹远嫁,怎看都对宋彦没有半点好处,但如果这是陆越涵意思,想以此来报复你,那就说通。可是——”
曲长负明白他意思,接口道:“可是宋彦为什要听陆越涵话呢?”
他说着偏过头去,咳嗽两声,道:“可惜百密疏,连相府之中都多加防范,唯独对宋家那边过于放心,多有疏忽,没想到岔子偏偏出在这上头。”
靖千江听着,只觉得阵心疼。
原先他不解“乐有瑕”过往经历,年少气盛时候,常常是又喜欢他,又时而被他气得,bao跳如雷,觉得世上再也没谁比此人要更加刻薄和没良心。
而如今,他终于认识曲长负,才发现,自己对他解实在太浅薄。
他忍不住说道:“这些事,如果不是自己上门来问,你从来都不主动和说。”
曲长负并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喝盏热汤,还以为靖千江又要幽怨,却听他道:
“你这人性子惯来好强,从来不爱依靠于谁,更加不喜欢显弱于人前,这是好男儿真性情,知道很好。也知道你敏锐机智,也不大可能在谁手中吃亏,但,若能让他人分担,总要比个人撑着少些辛苦。你身子不好,又怎能事事周全,时时劳神呢?”
他望着曲长负:“小瑕,咱们相识这多年,也不说那些虚头巴脑,这世重生回来,你大概觉得变很多,总想着要管管你事。说实话,是变。”
曲长负怔怔。
靖千江轻轻叹:“原先总觉得来日方长,更兼少年意气,但如今,才知道世事难料,今朝红颜,明日枯骨,能好端端地多看你天,都是赚。”
“你这样不顾惜自己,若是再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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