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卢延也是身武艺,可是在牢里关这几天,每日恼怒烦躁,根本没怎进食休息,早已十分虚弱,出其不意之下,已经被两人联手按倒。
曲长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茶杯放回到桌上:
“你倒是身强体健,可惜没有脑子。怎,能从牢里出去,卢世子很骄傲吗?想陷害别人,却把自己全家害进刑部大牢里,你这样奇才,真是不多见啊。”
卢延冷笑道:“那是因为你手段卑鄙!你别以为对付卢家那容易,曲长负,你等着,出去之后,自有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嘛?”
曲长负走到卢延面前,抬脚踩在他脸上,将他努力抬起头重新踩紧紧贴住地面。
他冷冷地说:“卢世子,成天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先看看你自己这幅熊样,配不配说这些话。口口声声你们卢家,告诉你,卢家已经完!”
“你大哥卢洋获罪已是板上钉钉,你父亲实权尽失,眼下现实就是站在这里,而你,趴在脚下。”
曲长负脚下用力,挑挑眉峰:“挣扎吗?觉得屈辱吗?磕头哀求,或许会考虑,在相府之中留你姑母最后——容身之地。”
卢延此生都未遭受过别人如此对待,曲长负话极尽轻蔑,让他恨不得跳起身来把这人打上顿。
但对方力道大出乎他想象,卢延自幼弓马娴熟,竟然就被这个文弱书生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人生中所有遭受过屈辱和挫败都来自于这个人。
视野之中只能看见地上铺着稻草,以及对方垂落衣摆上精致暗纹。
可他却能想象出曲长负此刻冰冷傲慢神情,想象中他那双漂亮眼睛中,涌动出讥讽神情。
愤怒,夹杂着莫名悸动,从胸中升起。
卢延恨至极处,反倒放声狂笑起来。
“曲长负,你也别以为切尽在掌握。你当真觉得曲相会放任你如此肆意妄为?你又真觉得是姑母厢情愿非要嫁进你曲家?走着瞧吧!”
卢延手指几乎抠到地面里面,他手背上青筋,bao起,努力支撑着身体,让自己姿态能够稍微好看点。
“左右你今天也不敢杀,还得乖乖地放出去。曲长负,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是吗?那太好。”
曲长负松开腿,脚将卢延踢开:“也很想知道,没有靠山你,在所有人不屑和鄙夷之下,能够走多远。”
这句话戳中卢延内心深处恐惧,不可否认,从小就在父辈光环保护下他,所有骄傲都来自于未曾面对过风雨无知。
他身体发颤,曲长负悠然而笑,衣摆在半空中回旋飘,他转身出刑部大牢。
当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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