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绎便带着谢九泉在花园里面转转,两人随口闲话些别来情况。
谢九泉难得穿身天青色便服,上绣金色图样,这身衣服衬得他面如冠玉,却依旧遮掩不去战场上历练出来满身桀骜戾气。
宋绎打量着他,却觉得以往明锐少年郎似乎多几分沉郁,便问道:“贤弟这是有心事?”
谢九泉道:“哦,就是在想西羌那边突然闹起来,会不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此回家父上门,是想劝太师不要贸然提议与西羌开战。”
宋绎道:“这可巧。方才表弟来过趟,也是这样劝。你们两个没见过面,倒是想到处去。”
宋太师方才那雄浑嗓音,眉飞色舞神色,以及滔滔不绝溢美之词,立刻被“表弟”两个字带到耳畔,令人窒息。
谢九泉刚刚才坐在那里听半晌曲公子事迹,暂时对这个人有点过敏。
他连忙转移话题:“其实也有件事,要托付宋四哥。”
宋绎道:“但说无妨。”
谢九泉略顿,而后缓缓道:“想找个人。”
“能让小谢将军千里相寻,相信不是江洋大盗,便是绝代佳人。”
谢九泉嗤笑声,没什情绪地说道:“都不是,是入伍之后,第次打败人。”
谢家乃是簪缨世家,从前朝便开始为官,最煊赫时门七将十三侯,虽如今因为朝代更迭之乱,人丁不像以前那般兴旺,仍是大族,且个个骁勇善战,这代翘楚,正是谢九泉。
他十四岁入伍,十七岁独力领战告捷,可谓年少成名,同为天之骄子宋绎十分清楚,越是这样人,他未必记得自己每次胜利喜悦,但对于输,定印象深刻。
他回忆着谢九泉这些年来参加过战争,问道:“可是塞塔河被包围那次?”
谢九泉道:“那次虽然被伏击,但亦反歼敌军数千人,可也不算输。输那回,不在任何战中。”
“有日在外面操练军队,碰上名路过之人观看,手下不懂事,见他单薄清瘦,穿戴讲究,以为哪家公子闲来无事取乐,便呵斥他走远些,却被他抢手中剑,言道要和较量。当时亦是气盛,便冷笑着应。”
宋绎:“结果是?”
谢九泉道:“三招而败。”
他讲这个故事,就是因为输,但输这样惨,实在令人始料未及,宋绎失声道:“三招?这人是什身份?”
谢九泉闭闭眼睛,道:“只知道化名和相貌,因此才难找寻。他打败之后,便直没走,们总共相处百日,这百日里,未曾胜过。日期到,他便走毫不留恋。”
宋绎不知不觉地听入神,他自己也是武人,自然明白,这种经历会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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