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
个啊。”
云宿川没搭这句茬，倒先慢腾腾从兜里摸包烟出来，点燃吸口，跟着夹在指间掸掸灰，姿势熟练。
他原先本来不抽烟，后来变成魈之后发现个好处，那就是活到这个境界，对大部分东西都不会上瘾，既然如此，需要装逼
时候也可以抽根玩玩。
李大木也有点被勾出瘾来，问道：“能给
根吗？”
他是老油条，以前也接受过几次审讯，提这个要求时候从来都不会被拒绝，结果手伸过去，却听云宿川来句：“不行。”
他另只手拿着笔敲敲桌面，发出清脆响声：“李先生，你坐在这里浪费们十多分钟时间，屁都没说出来，还想要烟抽，你他妈要脸吗？”
李大木：“？？？”
不对啊，这小警察怎
比他还像流氓？
他当时都愣住，但很快回过神来，无所谓地将手收回去，嗤笑道：“你这小子还挺有意思，很逗，好玩。”
“你闭嘴吧。”云宿川又磕磕烟灰，将张照片推过去，漫不经心似地说道，“再问你遍，正面回答，照片上这个叫邓涵男孩是不是你杀？”
霍岩也在监控室里，他非常好奇云宿川要怎跟李大木较劲，正看得聚精会神，身边江灼忽然将页面定格，放大块，凑上前看去。
霍岩道：“师兄，怎？”
江灼道：“你看李大木肩膀上那块白色，像不像奶渍？”
霍岩跟着他起看，发现江灼果然观察细致，放大之后来看，确实很像。
他道：“似乎是。不过奶渍能代表什？李大木有孩子？这不定吧，也有可能是他无意中蹭到。”
江灼笑下：“他是修车工，要蹭上车油蹭上泥土都是正常，怎会接触到奶渍，又是留在肩膀那种位置？觉得这当中可能有点问题。”
他边说，边给云宿川发个短信，说道：“好歹也是条线索，跟宿川说声，他知道怎试探。”
之所以发短信不发微信，因为云宿川并没有做别事情中途看手机习惯，唯独江灼提示铃声跟其他人不样，他听就把短信点开，跟着也不动声色朝李大木肩膀看眼。
对于他问题，李大木还是刚才老话，自称是杀人太多，忘记哪个是邓涵，也懒得想。
云宿川缓缓地说：“你现在态度这嚣张，无非是光脚不怕穿鞋，觉得事情败露，反正是个死，所以也想给们添添堵，欣赏你这种大无畏精神。”
李大木神色不动，四平八稳地冲他笑，仿佛在讽刺警察们无能无知。
云宿川也跟着笑，这顿之间已经想好说辞：“不过，你有无数案底在身，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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