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低头看
眼自己脚上俩挂着耳朵
大毛球，再看眼宋琪室内拖鞋，两人在昏暗楼道口对视会儿，同时往旁边撇头，闷着声音笑起来。
“操。”江尧往墙上靠，笑得后脑勺发晕，整个人直想往下出溜，“什
几把玩意儿……”
“够能疯。”宋琪说，把外套套上，钥匙掏出来给江尧，自己抬脚往外走，“上去吧。”
“你干嘛去？”江尧从墙上弹起来，攥住宋琪胳膊。
“
……”宋琪脚都还没迈出去，看看江尧抓着他手，“离家出走？”
江尧目前状态听什都想笑，他也没客气，把宋琪衣服往身上披，学着电视里那样展开另半襟口冲着宋琪，豪情万丈：“来，共享温暖。”
“你买着假酒
吧。”宋琪推他脑门儿下，把外套扯回来，“不穿给，赶紧上去，去门口买烟。”
“那跟你块儿。”江尧这会儿是真上头，股燥劲儿，穿着毛衣就想往外走。
宋琪指他下：“上去，不然揍你。”
“牛逼啊宋琪哥哥。”江尧扬扬眉毛，他贼喜欢宋琪这个劲儿，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兴奋过头，虽然心里发痒还是适可而止，“行，鞋丑，认怂。”
宋琪拍拍他脸。
江尧没直接上去，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咬上根，打算清醒清醒，等会儿上去收拾收拾就该走。
跟宋琪待久他老想失控。江尧搓搓刚被宋琪碰过脸，心想。
结果他根烟还没抽完，宋琪就出现在楼道口。
“哎。”两人对眼，宋琪无奈地叹口气。
“你鞋带加速啊？”江尧瞪着他。
宋琪没理他，似乎是想想，他把拎在手里小纸筒拿出来，蹲下来往地上磕。
“什？”江尧也在他对面蹲下。
“你不是想看烟花？”宋琪把火机打着，凑近引线。
“疯吧你！”江尧差点儿弹起来，“这近你这边点上那边国家都不用搞科研，咱俩直接他妈飞天！”
宋琪笑声，没当回事儿：“那你再往后点儿。”
“他妈往后几米也……”江尧话没说完，宋琪就把引线点着。
“刷——”十来二十厘米高小呲花从纸筒里直直蹿起来，跟个巨型仙女棒似，把楼道照得透亮。
“……日……”江尧张张嘴，蹲在原地没再动。
“九八丨九十十九八丨九四。”看着呲花，宋琪突然说。
“什？”江尧有点儿怔神，隔着呲花看他。
“每层有多少楼梯。”宋琪点上根烟吸口，“下回疯狗狂奔时候数着跑，不会摔成狗吃屎。”
“……啊。”江尧愣好会儿才答应声，他刚才费根烟时间“冷静”，被宋琪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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