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正也睡不着,时也不想见到其他人,干脆就个人去之前到过酒店,想自己调查下骨怪女事。
他与其说是干活,倒不如是借此排遣情绪,到地方找个位置坐下,运用法术静静感知片刻,却察觉不到任何阴气。
夏羡宁想想,觉得还是必须想办法把骨怪女自己引诱出来才行,但岳玲和苟松泽已经失败,或许还真要让洛映白出马。
但他非常不愿意让洛映白跟别女人扮演情侣,就算是岳玲都不行。从小到大,夏羡宁自问不是个心胸狭窄人,然而凡事到洛映白这里总会生出许许多多意外,他师兄就好像是从他心上活生生长出来,举动,都能让他牵肠挂肚,思绪翻腾。
可是切切也不过是他厢情愿而已,主动权从来都掌握在洛映白手中,那又不是他所有物,他管得?
于是夏羡宁突然很想喝酒。他为人自律,平常几乎滴酒不沾,现在实在觉得心里乱太难受,不知道应该怎排解才好,于是叫瓶威士忌。
夏羡宁想着喝完酒,他就起来干活,再也不胡思乱想。
他没经验,也不知道瓶威士忌是什概念,心里全都是洛映白平时言谈举止,不知不觉喝多半瓶下去,然后就听见酒店里阵骚动。
夏羡宁浑然不觉自己脸已经烧通红,随着众人目光起向着门口看去,只见大门推,走进来个十分貌美女郎。
这家酒店楼餐厅布置本来就偏于清雅,四面玻璃窗上都拉着半透明窗帘,外面走廊上吊着光线昏黄艺术灯,那道门被她轻轻推开点,晕黄灯光便伴随着佳人起静静地走进。
那把在暗色大门上手被衬极白,只是并不丰腴,根根手指修长和分明,让人想起白玉雕琢而成扇骨,手松开,门关上,光线被挡在另头,佳人却留在里面。
这美人相貌有点冷艳,头发松松挽着,露出修长脖颈,更显气质高华,她站在门口扶疏花木间,微微顾,似在找人,眼波流转间如同秋水澹荡。蓝衣如云,人幽似兰,虽然个头比般人高些,但那种超越性别美丽,几乎让所有人时难以逼视。
似真非真,似幻非幻,夏羡宁在微醺酒意与情思当中中不自觉地站起来,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看。
然后对方目露惊喜,浅浅笑,向他走过来,主动搂住夏羡宁胳膊。
酒精逐渐发挥作用,夏羡宁整个人都傻,任由洛映白挽着他,辨认片刻,伸手去摸他脸。
洛映白小声道:“别摸,妆花就成人妖!”
夏羡宁听话地收手,在众人羡慕目光下被拉走。
洛映白能闻到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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