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字说出来,就意味着在她心里,覃最是个需要额外带上“外人”。
从老妈角度来说确实就是这样,毕竟不是江初亲弟弟,他俩连个爹都不是。
覃最听着也毫无感觉,只是用目光观察江初态度。
可是看着从刚才见老妈后就没怎说话覃最,江初是真心疼。
这种在老妈与覃最之间来回拉扯,既不能破罐子破摔,又不上不下无能为力感觉,简直比发烧还要磋磨人。
“他不去。”江初直接替覃最回答。
“不去?”老妈冲着覃最抬抬眉毛。
看这意思也没想真让去。
覃最在心里接句。
“跟朋友说好晚上块儿吃饭。”他冲江初老妈扯扯嘴角,“不去,阿姨。”
“女朋友,说得这含蓄。”江初老妈望着他,“去哪吃?上来送你过去。”
“女朋友”这词儿被江初老妈当面盯着问出来,比在电话里听着还让覃最心口突突。
他笑笑拒绝:“不用,正好把哥车开回去。”
“慢点儿。”江初交代他。
覃最低低地“嗯”声。
回家路上覃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感觉只是等红灯时候恍个神儿,再抬眼竟然已经到小区门口。
在车库停好车,他疲惫地闭闭眼,靠在椅背上又怔几分钟才去按电梯上楼。
家里跟每天他俩回来时样,两个人拖鞋乱七八糟堆在块儿。
江初拖鞋还脸朝下翻只,覃最弯腰给他捡好,边换鞋边喊声“周腾”。
周腾没出来,它这几天不爱理人。
本来只是不爱搭理江初,每次覃最回来它都会迎门。
最近江初天天发烧,烧得覃最焦头烂额,忽略周腾好几次,现在它已经兄弟两个打包不搭理。
喊都喊不动。
覃最脱掉身上T恤扔洗衣机里,去客厅看眼。
沙发上堆着摞衣服,都是这几天洗完晒干没收拾,衣架还都没取,周腾像只孵蛋鸡样揣着手窝在上面。
“喊你听见?”覃最手撑上沙发靠背,弯腰在周腾脑门儿上轻轻弹下。
做完这动作他自己先笑:“被江初带出毛病。”
周腾偏过脑袋用眼角斜着看他。
“下去,滚身毛,又得洗。”覃最掇着周腾胳膊把它抱下去,去给它开个猫罐头。
周腾立马跟着他走来走去。
“江初最近心情不好,天天上火,也不怎笑。”覃最垂着眼皮看它,“你看出来?”
周腾屁都不懂,埋头就知道吃。
覃最看它吃会儿,又去把猫粮和水给倒满。
客厅该收拾收拾完,他拽个垃圾袋,点上根烟去阳台铲猫砂。
铲完准备起身时,他嘴里烟灰掉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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