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根本控制不住,靠着电视通乐,笑得太阳穴转着疼。
“还想琢磨点儿什呢?还琢磨?”口空气呛进嗓子眼儿,江初偏头咳两声,边笑边咳,感觉浑身气儿都折腾散。
终于缓过来劲儿,他巴掌抽在覃最后脖子上,哑着嗓子骂他:“鬼心眼儿收收吧,没完天天。”
不用江初说,这会儿覃最也点儿心思都没有。
这种心底那些龌龊念头被人看个明明白白,还“唰唰唰唰”给挡个干二净感觉……
没穿衣服哪是江初啊,根本就是他。
刚才但凡没被乱七八糟思路蒙头,稍微多往墙上看眼也能看见帘子。
丢人。
覃最这无话可说状态下就保持整两天。
江初头天也没当回事儿,洗漱完上床就睡,听见覃最去卫生间拉帘子动静,他还扯着被子又笑刻钟。
第二天从早到晚,老大哥给安排得满满当当。
他这个酒店规模很大,吃逛玩泡,还有自己景区和小商业街。
江初好几回看见什有意思东西想回头喊覃最,覃最要跟他隔着好几个人,在队伍尾巴上。
要就是被杜苗苗拽着,杜苗苗小声嘀嘀咕咕,覃最没跟昨天样对他不耐烦,俩人看着还挺和谐。
连晚上去泡温泉,他也没跟江初在个池子,不知道什时候去大奔方子他们在另个大池,圈人围着打牌。
白天闹闹腾腾,那多人你句句,他也没太在意覃最态度。
反正这趟就为让覃最出来玩儿,高兴就行。
可到这会儿,他要再感觉不出来覃最不对劲,他这哥真就不用当。
为昨天事儿不高兴?
江初回想着自己昨天都说什话,是不是哪句戳着覃最自尊。
毕竟覃最其实什都没干,人连句话都没说,也没住过卫生间透明墙带遮帘酒店。
说不定这还是头回住酒店。
他想起梁小佳来那天,覃最找旅馆那个熟练劲儿,心里后知后觉地不是滋味。
“瞅什?”老杜刚冲完淋浴过来,披着条浴巾坐进池子里,顺着江初视线往那边看。
掠过覃最看清杜苗苗也老老实实泡着没乱跑,他放心地转回来。
“小孩儿,出来玩儿心就野,喜欢跟平时见不着人呆在块儿。”老杜仰头往下靠靠,挺自在地闭上眼。
“啊。”江初随口应声,从旁边托盘上拿杯果汁喝口。
两人闲扯几句,老杜问他:“你这弟弟以后就归你管?”
“基本上。”江初捏捏后脖子,“也没怎管,老头子该给钱给钱,他也不是小小孩儿,自己能照顾自己。”
“嗯。”老杜应声,“这个年龄,稍微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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