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直到江初说拿飞机杯时候都还有回旋余地。
咬人脖子,还用膝盖抵过去,上手攥……
覃最皱皱眉,盯着天花板把手腕压在嘴上,下下地轻咬着。
掌心里还带着江初那里手感。
指头无意识地轻弹弹,他把手腕往上移到眼睛上盖着,另只手到底往下伸过去。
真是疯,覃最。
疯覃最跟傻江初第二天天都没碰上面。
江初前半宿睡不着,折腾到快四点才渐渐睡过去,还做个乱七八糟梦,由他推门看见覃最跟高夏杜苗苗三个人滚在块儿开始,到覃最莫名地滚到他身上,叼住他脖子攥住他那里,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哥”结束。
腿抽再睁开眼,离闹铃开响都还差半个钟。
江初在床上坐十分钟,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直接去公司。
覃最听着关门轻响,拿过手机看眼时间,比江初平时出门早将近个钟头。
他在床上睁着眼躺会儿,起来喂猫。
去阳台看,周腾脸埋进罐头碗里吃得正香。
竟然连猫都喂。
掀开猫砂盆,猫屎也铲。
覃最靠着门框看着周腾吃会儿东西,去茶几上摸根烟点上。
“初儿,你看看这家策划是不是有毛病,”大奔笑着蹬下江初桌子,“老板名字比他丫儿公司全名还大。”
“啊。”江初应声,愣在转椅里没动。
“怎你,”他已经这愣半个上午,大奔自己乐半天,见江初连个表情都没有,挪过去摸摸他脑门儿,“昨天那点儿酒到现在没醒过来?”
“没吧。”江初转转脑袋,昨晚上加在块儿拢共睡四个钟,这会儿脑仁直晕。
“看你以后啤酒也别喝,”大奔从抽屉里扔出袋醒酒药给他,“就不是那块料。”
“看也是。”江初叹口气,慢吞吞地坐起来去接热水。
嘴上这说着,其实他心里明白,跟喝酒和没睡够关系都不大。
干他们这行这都是常事儿,他这年龄还没到少睡几个钟头就半死不活状态。
他就是闹心。
不知道覃最这会儿在干嘛,是不是跟他样挺闹。
也不知道晚上回去怎跟覃最聊聊。
想到“聊聊”,江初觉得本来就散成滩脑仁儿直接都晃成汤。
得聊聊吧?
其实不聊也行,就当开个玩笑,哥俩儿开玩笑不是很正常,杜苗苗跟老杜还见天儿打呢,也没见老杜天当回事儿样给杜苗苗做思想教育。
真不用聊?
肯定得聊,昨天那就已经不是个开玩笑度。
但是怎聊呢?
聊什?怎开头?
问覃最为什发情?
因为青春期就这德性。
为什发自己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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