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忽略埂度。
当时他完全懵在自己感受里,这会儿想起来,首先蹦出来竟然是喝多摔倒那次,不小心攥住覃最时手感,以及他那句操蛋“挺六”。
确实还挺……
不对,啊!这都哪跟哪儿啊!
覃最听见江初从胸腔里呼出口气,心里说不来什滋味儿。
他不知道江初在想什,还有点儿恼他干嘛要再问句,这几天来积攒烦躁简直是拧成股绳地往上顶。
刚才梁小佳对他说“控制不住”,梁小佳控制不住好歹是情感层面,他控制不住却完全就是自己本能和情绪。
为什会这样。
为什他对江初会那有冲动。
覃最用力地闭上眼,真觉得这样自己、自己这样取向,要他妈烦透。
黑洞洞卧室里静默会儿,江初轻着嗓子喊他声:“覃最。”
覃最没说话。
“你是不是……”江初没把话说全,不是他故意停顿,是覃最直接打断他问题。
“是。”覃最知道他要问什。
他从床上坐起来,扭过脸看向江初:“恶心?那出去。”
“还没……”江初愣愣,也坐起来。
“是同性恋。”覃最直白地望着他,“你不是已经猜到?”
猜到跟亲耳听见,那可太不样。
江初耳朵里还支着“同性恋”三个字,覃最已经被子掀,下床要出去。
“给回来。”江初都没来及想别,抬腿就是脚,蹬在覃最后腰上。
他劲儿没拿捏好,有点儿大,给覃最蹬得微微趔趄下,接着说:“大半夜抽什疯,趟趟,说话?”
覃最回头看他,微微蹙着眉。
江初隔着晦暗光线都能看出覃最谨慎和迟疑,突然有些心疼,感觉特别挺不是滋味。
狗玩意儿承认得跟自,bao自弃样,估计心里直觉得被他发现话,会被恶心和嫌弃。
“下床也正好,去把烟给拿来。”江初无声地叹口气,朝门外指指。
覃最没说话,又看他眼才开门去拿烟。
“坐。”江初抬手接住覃最扔来烟盒,朝旁边扬扬下巴,偏着脑袋咬着烟打火,声音有点儿磨糊,“跟聊聊。”
覃最把江初卧室桌上当摆件玻璃烟缸也拿过来,江初踢踢被子,他把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靠在床头也点上根。
嘴上说着聊聊,覃最真坐下来等着答疑,江初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
因为首先摸着良心想想,江初虽然打从知道有“同性恋”这个概念起,就从来没质疑过自己取向,他冲姑娘吹得第道口哨都是无师自通,毋庸置疑个大好直男。
但他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恋族群那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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