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前那般出其不意种下心魔咒念,进而夺取躯壳,已然是不可能。
他惋惜地叹声,只道是自己运气不好。
难道要退而求其次,先在这洞府中门人弟子身上种下魔咒,再设法靠近那女妖?
方才想到这个主意后,他却摇摇头,立刻将其否。
这等办法也不是不起作用,但这却需要长时间耐心等待和更好运道,若对方几个月不曾来理会自己,那岂不是白等?
不定到那个时候,那妖修已然破入元婴之境,而自己却还是无所作为。
他乃是魔门长老,没有这多时日在此间虚耗。
如今魔穴中灵气几乎冲出地界,魔头无数,往日横亘前,能阻挡数十乃至上百年难关只步就能跨过,往日那些苦苦思忖,不得其门而入难题几乎是迎刃即解,魔宗弟子多数都在闷头苦修,以图未来与玄门争斗之时能大有作为。
以他本人来说,便同时兼修七八种魔功,岂肯吊在此处。
他仔细想,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便以那条最方便,也最省却气力路试上试。
他呵呵声低笑,理理袍服,站起身来,大声出言道:“九灵宗门下,长老蔡德延,欲与本府主人会。”
他声音隆隆,转瞬传出去。
张衍正在洞府之中修炼木行真光,已然半年未有动静,闻言立时被惊动。
他双目陡然睁,眼中闪过道摄人精光,他挥开小壶镜,先是看眼,随后略微思索会儿,神色放缓,沉声道:“既有客到来,还请入殿见。”
蔡德延闻言哈哈大笑,也不知用什办法,整个人就从云阳金锁上摆脱出来,施施然站起身,自己寻阵门,三转两转之后,就走到大殿之上。
张衍看他穿阵那举重若轻模样,不由眉头微皱。
纵然是镜灵得他关照未曾作什困阻,但对方如此轻易就寻到这阵法脉络,这让他设法使完善阵法心思又次浮上来。
其实这阵法也是因人而异,若是桂从尧在此主持阵法,布置粗糙些也无妨,哪怕是洞天真人也是毫无办法,然而张衍修为远不及这名象相大妖,不能完全使出小壶镜之威,这阵法漏洞便多些。
蔡德延虽仍是那泉和模样,但行走之间举止自有番气派,虽也昂首阔步,顾盼生威,看得出坐镇方人物,但其所显露气质也是与那妖王迥异。
到得大殿后,他好似自己当真是此间宾客,对着张衍个稽首,便很是随意地坐下来,双袖抖抖,再抬首对张衍笑,道:“多谢府主招呼。”
张衍拱手回礼,上下看他眼,道:“蔡道友,那泉和不知如何?”
蔡德延轻舒袍袖,轻描淡写道:“神魂已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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