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门下,区区化丹外药,岂不是小菜碟?”
袁燕回眉关更紧,摇头道:“不瞒师叔,师兄妹二人虽然入得昭幽天池有日,但至今还未见过张府主面,什化丹外药,更是无从谈起。”
高冠道人见她还在推脱,面色登时沉,道:“师侄这话只能唬唬那些个不晓事,却骗不过师叔,那张衍乃是溟沧派十大弟子之,又占昭幽天池,如今还是跃天阁阁主,要什样修道外物没有?便是从指缝间漏些出来,也不是寻常修士可比,师叔问你要些,却这般小气,果然是师兄教得好徒弟啊。”
袁燕回闻言也是来脾气,大声道:“师侄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分虚假,师叔爱信不信!”
那名锦袍道人冷笑言道:“果然是祝秉文徒弟,那耍赖模样,也是般无二。”
袁燕回不禁怒视那名锦袍道人,把手点,枚剑丸飞出,化道白虹在身周旋绕,道:“不知尊驾何人,竟然诋毁先师,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袁燕回今日得罪!”
高冠道人见状,赶忙呵斥声,道:“师侄不得无礼,此是欧祖清欧道友,乃是好友。”
锦袍道人面色不变,对那剑光也是视若无睹,他冷笑道:“过往恩怨贫道也不欲多说,你那死鬼师傅昔日曾夺枚赤虎内丹去,说是十年便还,可如今他已转生而去,此事也没个下落。”
当年之事其实另有因有,他确吃不少亏,但因祝长老乃是溟沧派门中长老,他不敢找上门来,可此刻祝长老已是转生过去,自然是毫无顾忌。
袁燕回柳眉竖,道:“欧前辈,小女暂且尊称你声前辈,此事是否有先不去说,但请你也休得在言语上侮辱先师!”
锦袍道人不屑道:“再怎说,这祝秉文也不是什好东西,无需多说,这笔账自然要落到你这当徒儿头上。”
袁燕回乃是性烈如火女子,闻言再也忍耐不住,喝声,把剑丸放出,道剑光直奔对方面目而去。
那锦袍道人虽也是玄光修为,但他遁法奇异,居然不惧那剑光飞斩,肩头晃,就轻松躲过去,嘴中还道:“包师弟,如此不敬长辈之人,不如先行擒下,你带回去好生教训,还怕她不乖乖听话?”
高冠道人听,却是有些犹豫,袁燕回如今再怎说也是昭幽天池门下徒众,他虽不认为这师侄女能被张衍有多看重,可万要是惹恼张衍怎办?
锦袍道人再避开道剑光,却是有些不耐,道:“你不动手,那贫道便动手,二人本是联袂而来,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不成?”
说完,他也不管那高冠道人如何,起手放出物,却是把飞刀,化道雪亮寒光,就与那剑芒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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