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已将身玄门修为尽数化为魔道功法,有是飞遁法门,这等距离,须臾可至,无论此人挪至何处,总不叫对方脱自己视界。
因此他又在飞阁面前坐,根本不往魔藏中来。
泰衡老祖这时表现出与代魔头身份截然不符耐心,不急不躁,沉稳笃定。
张衍也是不由佩服,对方修为到这般境地,面对自己个化丹修士,却仍是这般拿得住,着实不起。
他暗中寻思,想要对付泰衡这等人物,寻常算计手段恐怕根本无法对其奏效,只能用阳谋逼其就范。
想到此处,他忽然觉得,自己能与这等魔道高人会,倒也是人生大快事,心中顿时涌起股豪情,起个稽首,郑重出言道:“泰衡前辈,晚辈张衍,在此稽首,适才班门弄斧,倒叫前辈见笑。”
泰衡老魔见张衍主动开口,便笑着回言道:“张道友有礼,你这飞阁倒也有几分门道,不过你却是急切些,若是过得几日,再使出这等挪移手段,定能打贫道个措手不及。”
张衍暗暗点点,对方不愧魔道高人,风采气度非同凡响,对自己可能想不到地方毫不讳言。
他微微笑,高声道:“前辈所言甚是,不瞒前辈,身上有件至宝在身,可对前辈不利,本想引君入彀,但如今看来却是不能。”
泰衡他听张衍说有办法对付自己,倒也不觉诧异,只是平淡笑,不在意道:“这世上可对付贫道东西当真不在少数,但能真正奏效,至今也无。”
张衍对这句话也是极为赞同,他在内殿之中观战之后,发现那张除魔符根本没有机会对此人施展,纵然威能宏大,又有何用?与废纸张无异。
他又笑笑,道:“晚辈另有要事在身,至多在此逗留十日,待粗浅祭炼金印之后,便要启阵门,出外而去,若是届时还对付不前辈,那就唯有请得门中师长来前来伏魔卫道。”
泰衡老祖目光动动,这也是他唯顾忌地方。
对方有那挪移之法,七八日后,随着祭炼金印时日越久,此山之中,可去得地方也越来越多。
他不知对方这飞阁可挪移几次,若是能连续数次转动,那完全可以暂时将他甩开,除非他有击破开魔藏法门,否则对方便极有可能脱身而去。
他沉声言道:“不知张道友是哪家弟子?”
张衍肃容言道:“在下乃是溟沧派弟子,十大弟子之中排名第九。”
“溟沧派?太冥祖师传下道统?”
泰衡老祖也是不禁动容,若是别家弟子,他尚不至如此,但正是因为泰衡本尊得溟沧派太冥祖师指点,这才驱除魔念,斩去蛟尾,方有他今日在此。
他虽不知后来之事,但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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