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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聚真印之时,若得此种,就等如在其面前指出条宽敞明路,无需自己再去小心翼翼费力摸索,耗费光阴,只要照真印种子所指,按部就班修行即可。
真印种子之内因各家暗含秘传心法,是以通常非嫡系弟子不传,是以钟穆清肯大方拿出此物,霍轩和张衍二人都是有些惊讶和意外。
霍轩略略沉吟,道:“这却未免委屈师弟,纵然你不用此种,你弟子也可用得。”
钟穆清却呵呵笑,摇头道:“无妨,拜在真人门下,自有传承,怕是再也用不着此物,留之无用,索性今天就做个人情,送与张师弟好。”
霍轩把目光投向张衍,尽量把语气放得平和,问询道:“张师弟,你意下如何?”
张衍眼睛微微眯,随后稽首道:“既然钟师兄这般大方,小弟当不能再推脱,这样,且再容小弟几日时间,将下院之事安排妥当后,再行动身,霍师兄看可好?”
见其终于应下来,霍轩也是心情好,言道:“不碍事,师弟乃是下院执掌,此事当要处理稳妥,本还想请师弟去府中坐,既如此,那也不留你。”
张衍哈哈笑,当即与二人拜别,起身纵,化道寒冽剑虹而去。
他走之后,钟穆清也自与霍轩辞别,往琅琊洞天而来,他身份特殊,不经通报,便入内府之中,往里来见秦真人。
路过来,见洞府之内暖炉青烟,笼罩池碧水,哗哗流淌,粉荷酝香,根沁幽泉,袅袅烟雾之中,他抬头,忽见秦真人盘坐朵玉莲花上,只是身形模糊不清,便下拜道:“弟子拜见真人。”
秦真人淡淡言道:“你见过那张衍?”
钟穆清恭恭敬敬回答道:“是。”
秦真人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钟穆清想想,决定照实说出,道:“自那大比之后,不过才过得八年时日,这张衍本是那丹成品,如今却已破开壳关,实是得,让弟子也是颇为吃惊,若是再由得他那般修炼下去,势必修为越来越高,愈加难治。”
秦真人轻点螓首,赞同道:“穆清,你看得很准。”
钟穆清抬起头,看向秦真人,问道:“只是弟子事不明,不知真人可否为弟子解惑?”
秦真人道:“你且说来。”
钟穆清咬咬牙,下拜道:“不知真人为何要把这枚真印种子送与张衍?”
他今日之所以去到霍轩身边,正是奉秦真人之命,寻机将这枚真印送与张衍。
此事其实并不好办,除不让二人看出破绽,时机也要拿捏准,颇费他番脑筋。
只是他早已暗中看过,那凝聚真印之人,法力之高明,几乎是匪夷所思,便是以他眼光来看,也能隐隐感觉到此人修为甚至比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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