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阵旗立,便是元婴修士也奈何不得。
随即张衍又喝道:“山河童子何在?”
随他喝声处,名童儿转出来,恭敬道:“老爷,小在此。”
张衍指指刘雁依,言道:“这徒儿欲出门寻药,你且随她行吧。”
山河童子立刻清声言道:“是,谨遵老爷之命。”
也就是似他这等真器,并未伤敌护持之法,所以是好脾气,叫他做什便做什,勤勤恳恳,无有怨言,似那等杀伐真器,就算对其主有时也是爱理不理,哪里会来照看小辈?
张衍温言和语地对刘雁依说道:“山河童子见闻广博,你携此图身上,行走天下也是方便。”
刘雁依慌忙再拜,道:“多谢恩师之赐。”
张衍温声问道:“雁依,你何时出发?”
刘雁依回答道:“徒儿丹药法器俱已备妥,本想与恩师辞别之后,便启程前行。”
张衍笑,颔首道:“既如此,为师便送你程吧。”
言罢,他把袖卷,就起阵岚烟,裹刘雁依出得洞府,须臾便到得昭幽之巅,只见皑皑白云,天蓝如镜,禽鸟掠空,底下池水荡漾,鱼跃弄波,风光大好。
“恩师请留步,徒儿去。”
刘雁依玉容之上片坚定,跪下来,对张衍恭恭敬敬叩首三遍,便站起身,法诀拿,就化道清清长虹,穿云过雾,飞往天外,独自人踏上寻药之路,这去,怕是二三十年之内,也不得回转。
张衍静静望着那道远去遁光,待其消失不见之后,微微笑,便转身回小壶镜中,入定闭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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