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今日本是头回祭炼法器,未想所出之物竟是件上等灵器,不觉有些意外,仔细想想,又觉释然,在这昭幽天池之中灵气沛然,又有鱼龙鼎相助,再加上赵,佘二人从旁协助,有这等结果倒也在情理之中。
佘雨棠在旁轻声提醒道:“师兄,你若无张道友之助,又岂能有成此法宝?说起来,还是张道友出力最大。”
赵厚舟立时回过神来,刚才那番感言也是随口而发,未曾多想,虽炼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可或缺,但毫无疑问此次张衍居功至伟,此时面上讪讪,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稽首致歉道:“张道友,今日这法宝得以炼成,全是仰仗道友之功,贫道也是时忘形,口不择言,还望道友勿要见怪才是。”
这赵厚舟心机不深,那欢喜之意乃是真性流露,张衍哪里会计较这些,他也站起身,微笑还礼道:“两位道友过誉,此不过举手之劳,实是不足挂齿。”
佘雨棠“哎”声,也是过来拜谢,道:“张道友不必过谦,说起来,这法宝之好,出乎等之预料,那是炉宝阳真砂如今看来实是拿不出手,只是除此之外,等也是身无长物……”
她转过脸,对赵厚舟言道:“师兄,听闻张道友在蚀文道上之上也颇有所长,恩师身前曾说,那仙府之中还有不少道书,皆是蚀文所录,乃是那位故去仙师所留,只是恩师他老人家不擅蚀文,是以未曾带得出来,此行等若是顺利,不妨也誊抄上份交给张道友,以作参阅,师兄你看如何?”
赵厚舟怔,他不明白自己师妹怎说起这事来。
那些蚀文道书其实不在仙府中,而是早在多年前就被他师傅带回来,他也曾看过几次,只因其中内容艰涩深奥,看得他头疼欲裂,是以没多久就丢在边,自此之后直束之高阁,无人过问。
不过他修炼得乃是仙府主人释读出来功法,那些蚀文道书中纵然有什无上妙诀,放在他们眼前也是无用,送出去倒也没什,因此未有多想,便附和道:“师妹所言极是,那些蚀文道书在等手中也是,bao殄天物,若是张道友不嫌弃,等此行回来,必定亲手奉至府上。”
张衍听这话之后,眼前不禁微微亮。
蚀文之中暗含许多玄机妙理,可以说古时每本蚀文道书皆是宝卷,便是不去修习其中功法,读来也能有所获益,至不济,还能传给后辈弟子,且只看赵、佘二人都能炼至化丹境界,就知道其中功法也是不俗,蚀文原本怕是更不简单。
是以他倒也没有故作推脱之语,大大方方言道:“好,道友也是片好意,那贫道便收下。”
佘雨棠见张衍肯收,心头不禁欢喜。
她认为此行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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