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听此言,却是有些奇怪,这位陆天应虽是拜陶真人为师,但此事应是知者寥寥,而且此人虽是个玄光修士,但从表面上来看,也不过是个散修罢,太昊派为玄门十大派之,门下弟子又何苦来为难于他?
张衍沉吟会儿,看眼陆应天,道:“陆师弟可知这太昊派来历?”
陆道人摇摇头,道:“师弟在观中心修行,唯恐惹事,也不常下山,只听那两个小儿说这他们是太昊派弟子,至于太昊派底细,却委实不太清楚。”
张衍点点头,心中暗想:“这陆师弟倒也是个心求道,可他久在尘俗,想来他不认识修道界中人物,不知太昊派名头也不奇怪,难怪他言语中只有怨气却未见任何惧色,原来是无知者无畏。”
求道不易,若是般散修,多多少少也会结交几个同道,不但可起找寻天材地宝,若是遇到上强敌也可互为援手。
而陆天应却是经历独特,他原先是这宝丰观观主,尘俗间出家人,后来得陶真人传下功法,助他开脉破关,这才登堂入室,且又早早被赐下云砂,是以他能平平安安修炼百多年,虽是未经历练,却也路生生磨到玄光境界。
只是如此来,他对修道界中事物却是无所知。
张衍又问:“既然师弟心修持,不惹事端,那太昊派弟子又为何寻到师弟头上?”
陆天应叹,拍拍膝盖,道:“师兄也知,当年师弟误服株灵草,当时五内俱焚,差点命归去,正巧恩师路过,非但救性命,还收做记名弟子,而当年那株灵却留下不少草籽,取其中三枚埋在土中,百多年也未见动静,而就在上月间,其中有株灵草却冒出截新绿来。”
张衍心中动,站起来道:“此草何在?师弟带去看来。”
他话中有股不容拒绝之意,陆天应犹豫下,便站起身,道:“师兄这边请。”
两人出偏房,往后院走去,未多久见到片篱笆围起来菜畦,陆天应指着处不起眼角落道:“师兄请看,师弟当初怕有人看出端倪,因此把此草种在此处,以掩人耳目。”
张衍看几眼,那草在普通人看来分外不起眼,而在他看来,却是灵气缭绕,走近便有股清凉之意,比夜中星火还要明亮,难怪被人发现,他走到近前,叹道:“原来是龙炎香舌草。”
陆天应吃惊道:“师兄竟识得此物?当年恩师见,也不识得这灵草之名。”
陶真人不识得此物,张衍却是并不奇怪,他也从未见过这种灵草,不过他曾师从周崇举,这位炼丹宗师手中有各种奇花异草图谱,稍回想对比,便能大致猜出此物来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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