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却是道长救夫妇二人性命,此恩当结草衔环以报。”
张衍抬手虚虚托,笑道:“陈夫人,无须多礼,请起来说话。”
陈夫人只觉股柔和力道向自己涌来,便身不由主地站起,心中更是惊佩。
而那陈济世却副失魂落魄模样,浑身哆哆嗦嗦,口中只来回说着“妖道,妖道”等诸如此类言语,不论是那鬼头,还是马道人被杀时那副血淋淋场面,都着实让他吓得不轻。
张衍看他眼,道:“陈夫人,尊夫似是不喜道士?”
陈夫人上去轻轻拍着陈济世后背,叹道:“张道长见谅,家夫君只是读书人,未曾见过这等神异之事,难免受惊,他先前也并不是这般厌,只是前些时日遇到桩怪事之后才如此……”
张衍问道:“哦?不知是何怪事,可否说与贫道知晓?”
陈夫人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会儿,这才五十将原委道出。
原来有日陈济世在书房中读书时,突见名白发老道穿堂过室而入,他喝问几声也不见这老道停步,反而直往陈夫人内室而去。
陈济世惊怒不已,便欲上前拉拽,哪知却被那老道抖袖,甩个跟头,惊之后脑中震,这才悚然惊醒,发现是场惊梦,只是古怪是,自那日起,陈夫人便有身孕。
此事之后,陈济世总是疑神疑鬼,心中不安,怀疑宅中有什不干净东西,人也变得惊乍起来。
最后陈夫人万般无奈,想起这鞠容山下还有片祖宅,自家舅父也在宝丰观中修道,又擅长驱邪避鬼,因此便举家搬来此处居住。谁曾想,才到得此地却听闻她舅父故去噩耗。
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马道人又在此时找上门来,要他们交出聚魂铃,因想起宝丰观中还有几个熟识道人,或能得到庇佑,因此陈夫人家便想去此处暂避,这才在江上遇见张衍。
张衍听完之后,目光微闪,缓缓说道:“贫道冒昧问句,陈夫人未出嫁之前可是姓田,住在汉通郡彦州城?”
陈夫人佩服道:“正是,想不到张道长还精通卜算术数,却是半点也未曾看差。”
张衍听这话,若有所悟,暗自点点头,心中最后丝疑虑也抹去。
原本应是他往那汉通郡去结这番因果。可如今这家却千里迢迢从北方迁来南方居住,又偏巧在此再遇上,这应是冥冥中双方因果交结牵扯所致。
想通此节,他笑笑,道:“不瞒陈夫人,并非贫道精通术数,今日之所以来此,是因为在久坐中体悟天心,忽然心血来潮,察觉到那未来徒儿要从这江上过,是以特意来此等候,只是贫道修为浅薄,只算出知那徒儿母家姓田,自何处而来,却也不知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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