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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寒却是越斗越是吃惊,忖道:“也会过不少同辈剑修,甚至还有几人是少清弟子,但在这飞剑术之上,却也少有比这张衍更为高明之人。”
先前他见张衍把剑丸分光化影,也还不以为意,能击杀崇越真观北宫浩人,又岂会那简单?有这般本事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后见张衍剑势不但转动自如,完全是寻机而变,并无定成规,便知道自己先前还是小看对方。
他心中清楚,自己虽同时御使二十八枚飞针,看起来似乎更为高明,但飞针与剑丸不同,这本就是舍弃正道,专注奇诡之法,因此驾驭起来这才更为收放自如。
况且就算如此,他也并未做到分神驾驭每根飞针地步,哪里像张衍这般每道剑芒都是心随意转,如臂使指。
更让他觉得不妙是,虽然现在两人看上去分庭抗礼,是个不胜不败局面。
但他知道,剑修最擅长飞遁闪击,讲究如光而至,如矢而去,如火侵略,如雷下临。而此刻张衍却站在仙府之上身形不动,显见是游刃有余,还远远没有使出真正本事。
张衍此次只分化出七道剑光应战,这并非是小看对方,而是如今众敌环伺,总要留下几个后手防备他人。
而且对方飞针来袭时,妙招迭出,每每从不可思议角度钻来,使得他心头又多不少感悟,对手难得,便特意将剑势放缓,暗中默查对方针法路数,进而弥补自己剑术中不足之处。
曾寒本是争斗经验极为丰富之人,虽然张衍做得隐蔽,但他也渐渐察觉到不对。
虽只是片刻过去,可对方剑势已比之前更见犀利圆润,守御之中隐隐出现反击后招,但俱是引而不发,数次之后,剑路更是愈见深邃难测,他心中压力也不自觉大起来。
曾寒暗道不好,若是再这斗下去,等张衍完全摸透他针法变化,还谈何取胜?
不过他有法,能在短时间内使得飞针之速,bao增数倍,虽然不易持久,可旦抢入数尺之内,对方几乎再无翻盘可能。
只是此用出后,自己也会因为过度催发灵气而导致会气虚力怯,至少在十几息时间内缓不过来,若是这个时候被人暗袭,那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他心念电转,觉得再拖下去却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同门师兄弟在侧,纵有危险也足以抵挡,仔细想想,便拿定主意。
他当下提起口灵气,只把法诀掐起,这二十七枚飞针顷刻间被道灵机催动,陡然发出湛湛青光,速度骤然快,刺破剑网,往张衍处杀来。
张衍眼芒闪,这针势来得异常迅快,自己化剑遁走或许来得及,但定然会被压在下风衔尾追杀。他岂肯如此,当即冷笑声,非但不躲,反而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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