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然觉得,这块玉当中好像还有很多秘密没有挖掘出来,之前他修为低下,所以很多地方猜想无法印证,正当他想试试心中想法时候,却有人在外轻轻拍打大门。
张衍不禁诧异,自从他推说闭关后,已经很少有人来拜访自己。
“门外是哪位师兄?”
门外那人轻声喊道:“少爷,是张喜啊。”
张衍阵欣喜,道:“哦,是喜伯?快快进来。”
他起身开门,只见个四旬出头,模样老实中年人瑟瑟站在门口。
这个张喜是他上苍梧山前唯带在身边仆从,自小在他府中长大,为人厚道实诚,原本是他父亲书童,记忆中前身从不当他是下人,而是当叔伯长辈看待。
张衍上山后,张喜直住在山下,前日他拿到不少粮食后,还差人送下去不少。
只是张喜现在脸愁苦,仿佛有什心事。
张衍看看他神色,关切道:“喜伯,夜晚山间凄寒,怎这个时候上山?”
张喜低头道:“已有三月未见到少爷,如今春寒料峭,少爷又向来身体单薄,老奴心中担忧,是以上来看看。”
张衍洒然笑,道:“等修道人餐风饮露,寒暑不侵,喜伯无需忧虑。”
张喜看张衍眼,神色间欲言又止。
“喜伯来得正好,今晚便在此处住下,与说些山下趣闻,苍梧山多有美景,改日再带些粮食随采买之人下山。”张衍自然能看出张喜上山别有因由,不过他这个人胸有城府,并不急于询问,只是味招呼。
见张衍要往里走,张喜突然拉住他袖子,“唉,少爷,老仆有句话不得不说。”
张衍回过头,温和地说道:“喜伯,自小是你带大,有什话但说无妨。”
张喜连连叹息,道:“少爷在这苍梧山上已是三个春秋,掰指细算,可见多少人成仙道?老太爷曾官至云州太守,老爷临终前也是对你期望殷殷,盼你光耀门楣,你本该读书应考,怎可在此耗费大好光阴啊!”
张衍却是哈哈笑,他走两步,在处站定,伸出只手指着洞壁上方,道:“喜伯你看,这上面首诗伴三年,却始终见而不识,今日观,竟是深得心。”
张喜诧异张衍怎突然扯到诗上,不过少爷既然对诗词有兴趣,自己当然乐见其成,他也是读过诗书,凑过去抬头看,发现这首诗落款时间是永平初年,便知道距今已经百三十三年,可那字迹竟然深入石壁,犹胜初刻。
他慢吞吞地念道:“金殿枯骨黄泥冢,浊酒半杯祭公侯,今朝觉黄粱梦,只问仙人不问愁……”
张衍声感慨:“今朝觉黄粱梦,只问仙人不问愁,说得好,说得好!喜伯你看,这正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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