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自己占理,怕他何来?
既然好言好语你不听,那就休怪不讲情面,真当没有办法整治你?
来此之前他早有准备,既然不可能和解,他就准备上手段。
卞桥突然哈哈大笑两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既然师弟在蚀文道颇有心得,不妨让等开开眼界,卞某这里有三本道书,请师弟指教!”
他手挥,身后个小厮立刻摆上来本道书,卞桥用手指关节在书面上敲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也知道张师弟你规矩,米粮银钱少不你,就请张师弟指点二。”
有生意上门,张衍自然不会不做,他走两步,伸出手去拿那本道书。
“慢来。”
卞桥伸手压在道书上,眼睛盯着张衍,道:“是诚心求教,张师弟如果解读错,或者解读不出,又如何说?”
张衍表情淡淡地说道:“师兄尽可砸招牌,从此不再言蚀文二字。”
卞桥嘿声,摇摇头,道:“不够,不够。”
张衍也笑,手缩回来,站直身体,道:“那师兄以为该如何?”
卞桥眯眼道:“你自散修为,就此下山,自此以后,不得踏入溟沧派地界半步!”
因为这里聚拢多人,周围些三大下院弟子也逐渐围过来,闻言片惊呼,这是彻底要断张衍修道之路啊。
张衍倒是意外,没想到卞桥之前没有发作,现在倒是变得强硬不少。
他是不知道这是卞桥豪奴本性,逐小利,畏大人,只是吃不透张衍背景这才没有直接动手。
如果张衍这次输而又没有人为他出头,那自然下狠手不留活路,如果有人出面求情,来头大话他也能卖个面子,顺便讨个人情。总之,只要张衍道书解读出错漏,到时候是扁是圆,都是任他搓捏。
“师兄此说也可,但……”张衍倒是神色自若,道,“若要如此,此价就不是区区米粮可抵。”
卞桥嘿嘿笑起来,在袖子里摸索阵,取出只白玉瓷瓶放在石桌上,“师弟看来已是筑元修为,此为致和丹,瓶中共二十三粒,每粒都是价值千金,师弟以为可否啊?”
周围三大下院弟子顿时议论纷纷,看着这瓶丹药眼中都是火热之意,不过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能得到,心中却都在大骂,这个卞桥明明只是个管事,没什修为,偏偏有这等好丹药,简直是明珠暗投,,bao殄天物。
张衍熟读典籍杂记,当然知道这种丹药价值,不但可以辟谷养生,洗涤秽气,而且能固本培元,活血通脉,对动辄数日夜端坐不动修道者来说大有裨益,关键是有价无市,这是入门弟子才可以享用丹药。
无需再多做考虑,他当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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