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重新穿上,顿顿才道:“下次不用多事。”
乔广澜笑着说:“能有几个下次呢?走。”
他出去之后找找路珩,本来以为定被落下很远,没想到人就在前面慢腾腾地走着,看他那速度,简直就跟蜗牛爬没什两样,怪不得走这半天,才走出去那几步。
乔广澜解决个大问题,心情非常不错,欢欢喜喜地从路珩背后扑上去,搂住他脖子做个扼喉动作,笑着说:“你没听见过来啊?干嘛头都不回。”
路珩被他撞向前趔趄下,也不推拒,任凭乔广澜挂在自己身上,皱皱鼻子,闷闷地道:“干什跟他说那久?”
乔广澜去和璆鸣说话,他个人慢慢走,面前阳光菲薄,卷地微风将雪花重新扬起,晶莹中仿佛置身昔日时光,路珩突然少有多愁善感起来。
他平时不是这样人,可是因为对乔广澜实在是太在乎,不免患得患失,无常生死爱恨看得多,心里着实觉得人心易变,自己对于傅眉举动那不齿,但如果有朝日乔广澜想离开他,甚至在他面前跟别人在起……
如果真有那天,他又会怎样做呢……
他把自己脑补愁苦万分,正惦记着那个人就从后面没心没肺地抱过来,路珩当然没什好气。
乔广澜连修真世界那个喜欢跟自己吃醋神经病都应付过来,路珩这点小情绪对于他来说就跟没有个样,只是自顾自地把跟璆鸣说话讲遍,得意道:“怎样,这次你有机会沾光走个后门,开心吗?”
原来他嘴上不说,竟然直惦记着这件事,背着自己,不声不响地和别人要人情去。
路珩唇角情不自禁地翘起来,刚刚所忧虑切突然间如同春日细雨,被阳光蒸,很快就没痕迹,真是没事闲钻牛角尖——爱情本身又怎会悲苦?时间寸寸地烘烤感情,历久弥坚还是中途破碎还看个人材质。
他声音放柔些,反手亲昵地拍拍乔广澜腰,微笑道:“你可真好。”
乔广澜圈着他脖子手臂作势勒,笑着说:“哈哈,那你就好好求求吧!”
路珩在他身上捏下,故意说:“回家再求。”
他这样捏,却突然发觉乔广澜衣服湿,脸色微变,转身把他从自己后背上扯下来,在乔广澜身上摸几下,气道:“怎弄!大冬天里湿衣服你也穿!”
乔广澜没躲开,被他摸出来就笑嘻嘻地说:“里面有片湖,跟璆鸣逗着玩,不小心掉里面。”
路珩又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湖,起码也能看出来这衣服光湿里面没湿外面,气笑:“在这眼巴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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