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没关系,在蒋家住好几天,居然都没见过令公子,他长得跟你很像。人家都说有子万事足,现在蒋先生意气风发,不同以往,看来果然是这样。”
乔广澜站在旁边,默默地想到,现在整个事件结束之后,其他人死死走走,最大受益者就是蒋潮华。现在看来他也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并且毫不慌乱,完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切。
那既然有这样心机眼界,他那个时候会沦落到靠小情人卖身才能弄点零花钱吗?田萍去引诱严艺学,是真只想多做笔生意挣点钱,还是压根就被人诱导呢?
蒋潮华知道路珩话里有话,但他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他手上可没沾滴鲜血,说到底最大不对之处就是对田萍无情无义,但那又如何?情义这种东西,不讲会犯法吗?就算这两个人知道,也不能把他怎样。
所以他矜持地微笑着,带着个大家族掌舵者应有高高在上,冲路珩略颔首,当做赞同对方话,然后很快告别离开。
他转过身去,留下傲慢背影,后背上盘踞着团黑漆漆生物,长着女人头颅,长发盖满脸,看不清楚面貌,四肢却异常短小,仿佛畸形样蜷缩着。
然而来往行人毫无异色,这只有乔路两个人才能看见。
严艺学死,他所设下归途印必然已经失效,原本不应该直入地狱十八层之下田萍魂魄自然重新浮起,但因为戾气侵蚀,它早已经变成需要吞噬仇人血肉才能维系存在怨般若,蒋潮华活不多久。
路珩眺望会,转头冲乔广澜笑道:“走吧?”
乔广澜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热,把玉简拿出来看,发现上面已经重新浮现出字迹,写是“铁树开流云,深山不可行”。
他微微哂,心里有点感慨,但这感慨还没有成型,他就忽然想起来直盘算件事还没机会和璆鸣商量,连忙把别都放下,着急道:“璆鸣?璆鸣你在吗?”
他没避着路珩,路珩却也非常识趣,见乔广澜跟璆鸣讲话,就先说句:“在前面慢慢走,会你追吧。”
璆鸣不说话,乔广澜就拿着玉佩使劲晃,听路珩话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挥手,路珩就笑着先走。
路珩走,乔广澜和璆鸣神思就连上,面前空间顿时变成星月流光清冷深夜,璆鸣皱眉道:“你乱晃什!”
乔广澜没跟他斗嘴,紧走几步到璆鸣面前,把抓住他衣袖:“总算见到你!你这里到底出什事情?”
他这样抓,惊讶地发现璆鸣袖子竟然是湿。
这片空间里可没有任何水源,乔广澜惊疑不定,还要仔细看,璆鸣已经把袖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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