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可惜傅眉嘴里口口声声这样说,心里却从未相信过。”
或许她也曾经憧憬过那美好,独份爱情,而从未料到自己会插入到个家庭当中,落得这样结果。当时头脑发热,自以为看见想要,就义无反顾扑上去,可是两情相悦容易,执手偕老却难,追逐东西早就已经到手,却因为追逐成习惯,而生生把所求那个结果忽略在脑后。
掺杂那些猜疑与伤害,所谓爱情就早已经变质,她寻找爱情样子,就像是找寻腐肉蛆虫,找到,都是充满负面情绪烂东西。
乔广澜道:“所以那副画里面到底有什秘密?想恐怕也和归途印事情差不多,才让你那样欲言又止。”
路珩冲他笑笑,冲乔广澜摊开手,掌心中是张团起来淡粉色纸条。
乔广澜看那颜色就知道,这种纸是特制符纸,他们平时遇到些被毁坏法阵之后,常常用这样纸条拓下被破坏符咒痕迹,带回去研究。
他把纸展开,看见严艺学留下那行字,路珩道:“把画拼好之后,可不觉得严艺学会那无聊,会费劲画幅画故意嘲讽自己妻子,就仔细看看,发现角落里有块好像写什,后来又被人擦下去,于是拓下来查看,发现原来写这句话。其实严艺学画那幅画初衷是想让傅眉安心。”
乔广澜随手把纸撕:“所以你没跟傅眉说。”
路珩耸肩:“本来想说,想想又何必呢——严艺学都z.sha。”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问这事会是谁干,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
乔广澜向路珩看过去,忽然明白严艺学为什会z.sha——这个世界上,比被心爱人杀死稍微好点结局,恐怕就是自断。
这样劫数,又怎可能躲过去呢?
路珩也笑着看他,抬手轻轻理理乔广澜头发。四目相投,两个人同时想起之前修真世界里,临楼所中那穿胸而过剑。
能让甘心赴死,只有爱人。
不过何其幸运,他们到底不样。
乔广澜道:“其实整个事件当中,还有个人……”
他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什东西撞上自己腿,低头看,发现是个四五岁小崽子。
小崽子揪着他裤腿,像只树袋熊样扑在乔广澜身上,抬头好奇地看他耳朵。
乔广澜把帽子带习惯之后,原本都快要给忘,结果在小孩好奇目光注视下什都想起来,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小孩好奇地看着他,扒着乔广澜问:“叔叔,你是只小猫吗?”
乔广澜:“不是……这是帽子。”
小男孩像发现新大陆:“叔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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