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看清楚,但也能看出来这就是条普通树枝削成,表面坑洼不平,十分粗糙,还包张石哲同款红符,上面以孩子审美,贴好些花花绿绿纸片,更显得幼稚和可笑。
但是乔广澜没笑,他默默听着璇璇接下来话:“……这个拐棍整个全是个人做,把大树干削细,每次砍刀,心里想着您走路样子,就说,‘爱奶奶,想让奶奶病快点好起来’。做好就把它给小叔叔,小叔叔在上面贴张特别难看大红纸,真实在太难看,所以又贴好多小贴人——奶奶您看,这个是海绵宝宝,这个是美羊羊……知道生爸爸死你很难过,但是奶奶还有和它们陪着,所以您定可以走路,结果小叔叔没骗,您真站起来!”
老太太眼泪掉下来,但她苍老脸上露出是幸福笑容,这对祖孙在花园里拥抱着,路珩和乔广澜起看着,也不由微笑起来。
路珩道:“想,这次拐棍应该不会失效,这才是童话应该有结局。”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东西都是有定期限,饭菜放久会馊掉,钢铁放久会生锈,就连坚硬石头都有可能风化成粉末,所谓人心,终究不过是肉体部分,生命消逝同时,它也会慢慢地腐烂,消失。
所以石哲自以为找到绝妙方法,实际上什都没能留住,他所赋予人们不过是场场镜花水月般幻觉,最终他也被幻觉打败。
但也有例外。
时间证明世间无情,唯不能被时间践踏出瘀伤,大概恰恰只有深情。爱你,爱寄托在风卷云舒里,被流水落花运送,在日头和月牙轮换中生生不息。
路珩只手搂着乔广澜肩膀,另只手抄在衣兜里,带着愉悦笑容注视着外面风景,金灿灿阳光洒他脸,有点晃眼睛,却又暖洋洋很舒服。
路珩也没看乔广澜,把手握成拳头,笑吟吟地递到他面前:“也有东西要送给你,拆开看看?”
乔广澜眉梢扬起,唇角噙笑,先带着戏谑看路珩眼:“你幺蛾子倒是层出不穷。”
路珩道:“过奖,只是怕你会嫌弃乏味无聊。”
乔广澜“哈”地笑声,把他拳头掰开,发现路珩攥着是根小编绳。这样根绳子被男人手拿着显得有点可爱,乔广澜忍不住笑,将它捻起来放到眼前端详。
他记得原来上小学初中时候,班里女生最喜欢编这个,拿着团团彩色丝线,上课下课都在桌子底下换着花样编,据说还分什情人扣,相守扣,闺蜜扣……种类多得很。
当时乔广澜还收到好几条,被人塞到书包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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