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很多事不要那刨根问底比较好。”
邢超嗤笑声:“你这样很容易让人害死都不知道是怎死。”
戚阳摇摇头道:“哪有那多人要害人,害人又有什好,虽然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怎防也防不到家人身上。不过你今天……很感慨。”
邢超无所谓地放下杯子,道:“就是累。戚阳,要不然咱们走吧,不喜欢魔族。”
他这句话说突兀,戚阳怔,道:“去哪里?”
邢超双眼直视他,虽然语气没什变化,但从他神情中,就连乔广澜和临楼都能感觉出其中殷切。
他说:“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在这呆着,你魔尊不缺你这个人使唤。你也说,这个世界上咱们亲人就只剩下彼此,那对你而言,最重要人不是吗?”
戚阳沉默下来,似乎在犹豫。
乔广澜道:“喔,他在吃你醋,在和你争宠。”
临楼没跟他斗嘴,过会才道:“他好像很急切地想证明什东西。以邢超性格,原本不该这问。”
乔广澜奇怪地看他眼,说道:“你似乎心不在焉,怎?”
“没什。”临楼拉过他手,轻轻摩挲腕上处淤痕,放到唇边亲下,低声道,“只是想到会就要出事,心里有些没底。你定要听话,遇到什情况都不能胡来,不然如果你受伤,会很心疼,听到没有?”
乔广澜敏感地看临楼眼,突然有种很奇怪感觉——几世纠缠,他对自己面前这个人可以说是非常解。路珩外柔内刚,性情高傲,这个世界上很少有让他能放在眼里事情。别说是凌见宫大火,就算是整个凌见宫凭空消失,他会想估计也是怎找出真相,而非如此紧张。
……他,真对其中内情半点都不知道吗?但如果知道,又何必隐瞒自己?
更何况冥照魔尊千年修为,魔道第人,多少年来世人想看眼他真实面目都不能成功,他又是怎在自己家里被算计成这样?
临楼心乱如麻,脸色从容,迎着乔广澜目光笑笑:“你这样看看什?是不是突然觉得有点好看?”
乔广澜道:“你若是不好看,配得上吗?”
临楼不由展颜,另头,沉默许久戚阳则终于开口。
他为难道:“抱歉,小弟,还不能走。”
邢超眯下眼睛——这其实是个很危险动作,代表着情绪变化,不过十分细微,戚阳并没有注意。
邢超道:“那你意思是,咱们两个也只好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戚阳惊讶:“为什要这样呢?即使你不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也可以常常去找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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