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按着自己赤裸肩膀手,过好半晌,才说:“叫……临楼。”
多年没出口这两个字,说起来还有些生涩。
乔广澜意识到自己失态,把手收回来,在半空悬片刻,摸摸他脑袋,勉强笑道:“啊,你叫临楼,这名字不错。是谁把你给伤成这样?你家大人呢?”
临楼乖乖地说:“不知道,忘记。家里没有大人,就是个人在山里住。”
乔广澜道:“忘记?”
临楼低下头,拨开自己头发,给乔广澜看他脑袋上处伤,乔广澜发现在他后脑勺靠上位置果然有处瘀伤。
他沉默不语,五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bao起,怒火与痛心交织。
临楼心里动,动作先于意识,将手盖在他手背上,已经问道:“你怎?”
乔广澜深吸口气,按着临楼肩膀,郑重道:“既然忘记,就在这里住下吧。以后冠云阁就是你家,会保护你。”
临楼凝视着他,片刻之后,乖乖点头。
乔广澜笑笑,只不过看见他伤,心情实在很糟糕,这笑没多少真心,也就是勉强轻扯下唇角。
他帮临楼擦干净身体上水,用自己刚才脱下来干净外衣将他裹,道:“走,回去上药。”
临楼低着头不说话,副逆来顺受样子,而在水面倒影上,他清晰地看见,自己唇边泛起个诡谲笑容。
这样过半个月,玉琼派上上下下全都知道素来性情高傲小师叔不单捡个受重伤孩子回来,还对那个孩子视如己出,每天亲力亲为地照顾他,从来不假其他人之手。每个听说这件事人都表示很震惊,甚至还有人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小师叔失散多年私生子,可惜没有乔广澜允许,谁也无法踏进冠云阁半步,见不到真人,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好奇。
乔广澜不知道那些传闻,路珩……不,现在应该叫临楼,他伤势实在不轻。虽然有灵池妙药,但恢复起来还是很缓慢,胸口剑伤隔几个时辰就会流出脓血,冲掉上面药膏,需要时常换药,这大概也是之前那道伤势直没有愈合原因。
乔广澜平日挑剔傲慢,这回辛辛苦苦伺候伤患,居然句多余废话都没有。为换药方便,他索性让知机将自己卧室里换张双人大床,每天带着临楼起睡,半夜起来两回给他换药,渡气疗伤。
临楼这世性格格外内向,也或者是伤重难受,乔广澜几乎没怎听他说过话,只是让干什就干什,很乖。
他自己灭火时候伤及真元,身上伤也不轻,有天半夜突然惊醒,发现已经比预定要换药时间晚半个时辰。乔广澜连忙下从床上爬起来,手指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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