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弱点,像他那好面子人不惜自毁形象,用穿女装来掩饰。遇到紧急国事需要跟大臣们连夜商量,他打扮成这个样子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装就是几千多个长夜都没被任何人看出破绽,实在让人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心里头次对面前这个人生出几分真正敬佩之情,同时又觉得惋惜:“如果是年之内还有办法,但你这是好几种奇毒混合在起造成,又恰好相互克制,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可惜中毒日久……”
君浵接口道:“没救,知道,凑合过吧,死不就行。”
他很快就把情绪调整过来,说完这句话跟着又是笑:“不过被你发现也是件好事,最起码以后用不着再装,脱光到你这里来睡觉就可以。”
乔广澜:“……其实什都没看见。”
君浵下床,毫不在意地将贴身衣物脱掉,大大咧咧地换龙袍:“你是不愿意和朕起住,还是害怕和朕起住?”
他回身,勾下乔广澜下巴,戏谑笑道:“爱妃放心,虽然你有倾世之貌,可是朕中毒难愈,暂时没心情对你做什。”
乔广澜把将他手甩开,同样站起身来,拍拍君浵脸,冷笑道:“个大老爷们怕什,倒是陛下您,每天打扮那漂亮躺这里,自己小心吧!”
他手劲不轻,君浵被这拍,脸都有点发红,他也不生气,抓住乔广澜手:“还不把衣服换,要不然会被人看见大齐贵妃娘娘这副打扮,像什样子。”
乔广澜伸个懒腰:“好不容易你在这没人敢进来,就让松快松快吧,怕扮女人时间长会变态,像你似。”
“……”
君浵冷不防地问:“所以你当初为什要扮成女人样子进宫呢?”
他问话问突然,但乔广澜也不是寻常人物,稍顿就恢复从容,笑笑道:“草民不敢说。”
君浵道:“如果要拿你问罪,就不会等到现在,你说吧,只要你告诉,无论是什理由,都不会因为往事怪罪你。”
他这句话语气是从来未有过诚恳,甚至把自称用成“”字,也可以说是用心良苦,乔广澜也就实话实说:“因为家姐进宫甄选宫女,她个人不大放心,所以就陪着进来。”
君浵眼中光芒黯淡下来,面上掠过丝失望,刚刚流露出来温情又次地收敛回去,点点头离开。
面前这个人不知道,他自制力极强,原本从来未曾贪杯,昨晚之所以喝醉,是为他。
乔广澜向他要簪子确是乔家家传之物,但据君浵所知,在乔家刚刚出事时候,连人命都危在旦夕,根本没有人在意区区枚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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